但男人明显不满足于此。
衬衫下的楚绡只穿了一件内裤,两条细白的腿搭在台沿儿,正好被男人挤开。他拍拍楚绡臀肉,而女孩儿心领会神,乖乖两指勾裤沿,向后微微倒,脱下唯一的遮羞布,两腿大敞地。
陈柘要女孩儿脚掌踩上台面,一个大写的M。
“两手抓好你的脚踝。”
又是熟悉的,上位者的命令。楚绡头皮一麻,指尖发颤,在日光沐浴下冲他完完整整地打开。
陈柘看她身子,指尖描摹而过,是他养大的。女孩儿臊得脖子根都在发红,却乖,顺从无比地裸露湿濡腿心,他看见艳红的紧闭的花瓣一颤一缩,于是用小孩儿喜欢的甜奶油抹上抚慰,揉抹在肉缝内,慢条斯理。
楚绡呼吸愈发的不顺畅了,她垂下眼睫,看陈柘两臂拢抱上自己两腿,埋首她腿间,张口整个吃进奶沫泛泛的肉花。软舌犁划阴唇缝隙,酥酥痒痒,勾得更深的穴腔内肉壁绞起,互相磨蹭聊以自慰。舌尖浅浅地勾舔洞里骚水,像勾出女孩儿身体里的火,在日光下暴露无遗,亮晶晶一片。陈柘又坏心舔上她阴蒂,两指一剥,透明蒂尖就露出来,糙砺舌苔蹭碾一下又一下,吃得下面的人啧啧有声,上面的人呻吟断续。
楚绡哪受的住这样舔弄,陈柘又偏偏就爱这样调教,每次吃逼都要折磨那颗可怜的小珠,导致女孩儿阴蒂肥嘟嘟红艳艳敏感非常。她握着脚踝的手指指背发白,陈柘吮得愈发重,一下一下甚至以齿尖阖咬那肉芽,楚绡腰线不住地抖,终于绷紧雪白的圆臀泄出来。
陈柘最后大力一吮,像亲嘴似的啵儿,响亮极了,让楚绡害臊地吸吸鼻子。男人满嘴的甜和她的骚水味儿,掰着女孩儿下巴接个吻,还要问她好不好吃。
楚绡臊得讲不出话,一声不吭,陈柘笑她像闭紧的蚌壳。
“那爸爸只好硬把小贝壳的嘴撬开了。”
他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磨着肉屄一下又一下,蹭着充血缩不回包皮的阴蒂一次又一次,逼得楚绡抖得快握不住脚踝,这才两掌又将大敞的双腿摁开几分,蛮横抵挤而入。
俩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一声,楚绡湿黏的腔道甚至满足地发出了“咕唧”的粘腻声响。放假后就算一直在家办公学习,二人都忙之又忙,做的次数少得可怜。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楚绡哪哪儿都敏感,久旱逢甘露更是如遇大赏,钉上鸡巴那一瞬憋不住屄道痉挛地又咬又嘬,肉壁上小颗粒碾着肉棍不松口,紧得陈柘头皮发麻。
他似恼地用拇指一摁滑腻阴蒂珠,警告这汪绸缎样的骚水不要这样厉害,却让楚绡骤然绷紧了下腹,难以控制地变本加厉夹紧了这根肉棍,竟是刚刚被入就泄了。
陈柘再忍不住,咬牙低骂一句“操”,两掌一搂女孩儿纤细腰线,送胯狠顶,龟头次次捅宫口。楚绡捱不住,高潮延长无处可躲,发着抖扒不住脚踝身子向后仰,陈柘眼疾手快扶稳她以防小孩儿栽下去,一捞进怀,两手托她屁股,楚绡下意识手脚并用挂住了他,哪想这姿势正中陈柘下怀,将她搂抱怀中自下而上又深又狠地顶。
楚绡叫得又长又媚,被捣干成一汪滚烫又缠绵的春水,趴伏在他肩头,背脊上突起的脊骨映在日光下。陈柘没用任何技巧,吻吮着女孩儿细腻颈侧,以交颈之态搂她干她,一步一顶,一步一挪,终于在走去客厅将她背脊抵上落地玻璃时,硕大龟头堵进子宫。痛爽参半难以承受的楚绡一声惊叫,眉头紧蹙贴着冰凉落地门。
屋外鸟语花香,天蓝湖绿,风也柔和,云也软绵;屋内则淫靡非常,骚水满地,一路从厨房漏去客厅,窗前积了一小汪,还在淅淅沥沥地落。
陈柘咬着女孩儿耳朵,原始的交媾姿态般捅她宫交。楚绡受不住挠他肩背,他就讲门口的小松鼠在看我操你、湖边的小孩在问妈妈我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姐姐要在家里尿尿。楚绡红着耳朵尖不住地摇头,呼吸发滞,屄里绞嗦得死紧,逼口一圈箍着粗硬鸡巴撑得透明,高潮的时候被陈柘坏心眼地把握时机,趁她爽得子宫壁都缩绞时精关一开,射得又多又烫,直让小孩儿绷直了脚尖,喷了一地骚水,痉挛不住,浑身覆层薄汗,哭得满脸花。
射完了陈柘也不急着拔出来,就让半硬鸡巴堵在里面,微微一搅甚至有稠黏水响。楚绡的体温早把那块玻璃捂热了,被夹在男人怀抱与门间,她几乎被捅入的每一瞬都在怀疑自己是否会被捅穿,此时这场深得过分的交媾终于结束,小破布娃娃终于能担心别的事情。
“不会真的有人看见吧……”
“讨厌爸爸……绡绡是真的想做冰淇淋而已嘛……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