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端闭嘴,不过一会儿又故技重施,凌美只好又用脚尖焦躁地蹬了他两下以示警告。
男人心里直乐,逗小孩儿太好玩了。他一低头,又有些笑不出来。
凌美只穿了条睡裙,本是半坐半躺在沙发那头,却因为刚刚那两下警告而彻底侧卧在沙发上。赤着的脚尖还紧张地悄悄蜷着抵在他腿侧,上衔的两条腿在蹭高了的睡裙下又白又长。严端身后的玻璃窗上爬满了小雨珠子,全把暧昧的影投在他眼前这两条白腿上。
严端不动声色地握住那只紧张蜷起的白玉似的小脚,指背轻柔地摁捏两记:“小美,天还没冷呢,怎么脚这么凉。”
他一抬眼,凌美还是紧张兮兮地搂着抱枕没动,紧紧盯着屏幕,也没踢开他。严端不知道的是,凌美第二次踹他时就察觉不妥,却隐隐地期盼着发生什么、更进一步。她确实浑身都紧绷,可不再是因为电影。
天知道投影现在在放什么,她只知道她有非分之想的堂哥握住了她的脚!
女孩确实容易手脚冰凉,严端的掌心暖烘,让凌美不由自主地绷起脚尖,往他手心拱了拱。
严端低低笑了起来,手心再往上挪两分,握住了女孩儿秀气的脚踝。
一切都顺理成章,他们在这个雨天做爱了。
严端握着凌美的脚踝,把她吻得红透又湿透,再轻轻地、珍重地打开她。内裤囊不住这一兜的湿意,男人就将手探进去,两指便掰开了从未有人探访过的蜜园,让小洞在湿透的布料后孤单地收绞、吐水。
凌美被远比看上去要健壮得多的严端抵在沙发角落,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被封死的唯一后路,一条腿挂在严端赤裸的肩膀上,被吻了又吻,捻了又捻,摸了又摸,她像雨天里被打湿的一朵花,颤巍巍、红艳艳。
严端吻着她的下巴,问她不是阅男无数的校花吗怎么连做爱都没做过。凌美水湿的嫩逼里一阵燥痒,一口一口把跟她额贴额讲话的严端的气息全都咽下去,红着耳尖结结巴巴地:“那、那是谣言……我才不是,骚货婊子呢……”全无往日的盛气凌人模样。
严端笑了,缓慢且小心翼翼地捅进一根食指,算作乖孩子的奖励。凌美哼起来,似痛似爽,却一点儿不反抗。
“是骚货婊子也没关系,堂哥也喜欢。”
凌美瞪大眼还未来得及震惊温文尔雅的堂哥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严端就用手捅得凌美逼里又烫又麻,蜷在沙发角被喂了很多男人的气息和津液。严端终于捅进早就被扩张的水湿烂红的洞里时,凌美没有很疼,甚至没有出血。倒是扣着她十指的男人落了汗在她胸脯,额角暴起忍耐的青筋。
凌美心里一疼,却很快明白这样的心疼纯属多余:男人绝不会在床事上吃亏一点,他一定会加倍讨回。
初夜的凌美被两腿折去胸前,彻底敞开嫩逼任由严端粗得可怕的性器捅操。她从未有过这样直击灵魂的快慰,挠得严端鼓起的臂上除了刺青还有一道一道红。她被哄着泄了一次又一次,从来没有经过人事的嫩花轻而易举便被捣得烂红,可怜女孩儿还要被大尾巴狼每捣一下就被逼问一次“是谁在干小美”。
“是堂哥……是严端堂哥……”凌美数不清第几次哭腔着答话。
凌美只记得他们从天还亮的傍晚做到了天彻底黑沉沉,她真是筋疲力尽,刚刚破处的下体又刺又麻。严端的胸腹是那样结实,她昏头晕脑地摸上男人的肌肉,脸上的痴迷甚至来不及遮掩。
严端就这样被她的神情彻底刺激,狠狠一顶射在最里。凌美哼都哼不出,只腿根痉挛着夹紧了鸡巴。
男人在黑暗中吻了吻凌美哭湿的眼睫,郑重又怜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