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美着实被烫了一下,轻轻呜咽一声,连带咬着严端命根子的嘴也狠狠缩了一下,男人无声地倒吸口凉气,惩罚性将她摁上冰凉的瓷砖墙,圆润的奶球抵上墙壁摁瘪,这回凌美是结结实实地呻吟出声。
“咦?什么声音啊?”新来的有人开始疑惑,凌美慌张地躬起肩背来捂住嘴——严端坏心地在此时捅进最里,龟头抵着女孩的宫口一圈一圈地磨,磨得凌美脚趾都蜷起来,被热水淋浇的光滑背脊不住地打抖。
索性她们又开始聊天和笑闹,说笑声和水声混杂一起,正好方便的某个大尾巴狼稍稍放开了干他亲爱的堂妹。水气氤氲的隔间里,凌美被高她一头的健壮男人顶得快脚尖离地,热气蒸得本就情火上脑的二人皮肤通红。女孩儿死死捂着嘴,因着体位关系而绞得前所未有的紧的屄道疯了样痉挛,直直把严端咬得额角暴青筋,大掌狠狠攥着女孩儿圆润奶肉射进最里。
待那群人离开,严端从凌美的身体里拔出来,终于关上了花洒时,凌美才仿佛终于得以自由呼吸。
她热得受不住,无论体内还是体外,浑身水光淋漓且红彤彤,看得严端忍不住捞起软绵绵的她来,抱去外间的大镜子前,捏着往日嚣张跋扈的女孩儿的小脸,让她观赏自己的身体多漂亮。
凌美一挪眼珠,在镜子里瞧见右乳上那个鲜明的红掌印,轻声咒骂:“妈的,纹身哥,你劲儿真大。”
严端给她一呲儿忍不住笑出声来,胸膛震颤贴着凌美的背脊。
“是,年轻不懂事儿,打架属我劲儿最大。”
等二人穿上衣服,凌美看着镜子里衣冠楚楚的严端,忍不住又问:“说真的,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纹这么大一片东西。”
严端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凌美自己帮他亲爱的大哥做过什么断手断脚的黑心事儿。
于是他重新架上金丝边眼镜,露出照例的和煦微笑。
“说了是堂哥年轻不懂事儿,忍不住偷偷纹的白虎。”
“太疼了,没敢纹青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