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被我操?
安静封闭的车厢里。
程卓的唇贴上郝嘉欲开口的嘴,摩擦着她唇瓣,舌头钻进她口腔,如蛇般在她的光滑的腔壁里滑动,狠狠地侵占……
他吻得强势霸道,偏偏又极富技巧。
郝嘉很快便被他亲得喘不上气来。
那样熟悉的触感,粗暴的、毫不温柔的力度,绝对猛烈的吸吮,还有即将发生的饱涨与刺穿……
郝嘉只要一想那滋味,下身便很快湿润温暖。
当程卓松开她时,她的目光里已经沾满了浓稠、迷离的欲念。
要不是考虑到她脚崴了,程卓真想在车里办了她。
两人下车、上楼。
三居室的公寓,进门是空落落客厅。
郝嘉侧身关门,程卓连进卧室都等不及,一下子就将人按在了墙上。
衣服被扯开。
郝嘉轻哼一声,程卓宽厚、干硬的手掌已经摸上她丰满柔润的胸乳,毫不怜惜地揉捏、按压、搓捻。
“这么想被我操?” 他的手指从她内衣中穿出,大力的握着她的双乳,手掌火热,贴着她耳边说出的话也是滚烫的。
他难道不想?明明下面都胀得顶起来了。
郝嘉不由自主地抬起臀,蹭着他已经胀起的下身:“……嗯。”
话一落,只觉胸部被狠狠的捏了下,她吃痛的叫了声。
他将她两腿强行顶着分开,解了皮带,便扶住自己那早就硬挺的性器,对准早已润湿的花穴,“噗呲”一声肏了进去…
“唔……”突入其来的进入,郝嘉不得不贴着墙保持自己的平衡。
他身上衣服还整整齐齐的穿着,硕大已经撑开她紧窒的甬道,填进深处,毫无缝隙地和她贴合在一起。
被他满满当当地占领,贯穿,郝嘉全身都在轻颤。
她想起某个作家说的:
性爱应该像动物——没有道德、礼节、退让可言。
把外衣扔到地面,挂到衣架,男女都一样,甚至毋须把衣服全部脱掉,情欲是“下等”的比较快乐,肉往往带血最好吃。
室内没有开灯;微薄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映照在郝嘉脸上。
她那因快慰微微扭曲的神色更让她更添魅惑。
就是一粒熟透了的莓果,只等着被他含在口中,咬破、咀嚼,吮吸那绝美甘甜。
程卓将头埋在了郝嘉的锁骨间啃咬。
他一手抚上她左侧的浑圆,轻柔的柔捏挑逗,五指抓住她雪白的乳肉,捏出煽情的形状,一手紧扣着她的腰,挺身抽送。
“啊!”郝嘉突然痛呼一声,并不像是享受。
程卓停下动作看她。
“脚……”郝嘉提醒。
程卓低头,干脆直接将她抱起,拉起她的双腿攀到他的腰上。
这样的姿势,顿时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粗长肉棒几乎尽根没入,被撑坏的酸胀感觉,让她穴肉深处那处一阵骚动,下意识地紧紧吸住深埋其中的粗长,不住泌出湿滑的爱液。
“水真多。”
程卓被那温热紧致的内壁吸裹,舒服得头皮发麻,欲望一下子又涨大了一圈,当即挺动腰身用力抽送起来。
郝嘉的腿连忙夹紧了他的腰肢,直叹三十几的男人,居然还用这么耗体力的姿势。
“嘀咕什么?”程卓贴着她耳朵,声音低沉。
“……”郝嘉,“夸你呢……你好大……都把我填满了……”
“呵。” 程卓压根不信,哼笑一声,下身猛地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