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腿继续撑开了些,盯着那带给他销魂触感的洞穴入口;脉搏在加速,面上却竭力保持着镇定。
郝嘉许久都等不到他的动作,不禁仰头去看——
只见苏誉鸣白皙的脸带着憋红,像是忍耐着什么一般,在她腿间摩擦了好一阵,才循着洞口,噗嗤一下就将头部挤了进去。
“再进来些……”巨物的侵入,让空虚得到填充,郝嘉忍不住呻吟着渴望更多。
苏誉鸣于是扣着她臀部又进了几分。
他的欲望被她温热、软滑的花茎包裹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是拼命咬牙压抑着才没当场缴械投。
他定睛看着身下的人,许久,才深吸了口气,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接下来,一场不紧不慢地做爱,温柔又有序。
苏誉鸣炙热的身躯撑在郝嘉上方,下身不紧不慢地插入她的身体,用他的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把她填满,又一寸寸缓慢抽出。
他的脸则埋在她颈窝里,咬着她性感的肩头,把她软滑的皮肤吸进嘴里,吮舔着,从下巴一直乳房,又不时回到她的双唇上……
她没想到他在床上是这种温吞型的,但不可否认,刺激和快感依旧是巨大的。
他裸露的胸膛贴着她的肌肤,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胸前、肩头,他性感的低喘萦绕在她耳边……
欲望在她体内涌动;酥麻一阵阵从头皮到脚趾;冲刷着身体每一寸。
很快,郝嘉的手便攀上苏誉鸣的肩头,腿环绕着他的腰,脚踝紧紧地扣在一起;跟着他的节奏,忘情地磨起他的欲望……
直到,快感戛然而止。
苏誉鸣压在她的身上,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射了?这才多久?有没有五分钟?
郝嘉的呻吟卡在了喉咙里,整个人仿佛僵住了一般,半晌才难以置信地睁眼,去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算什么?中看不中用?
郝嘉忽然觉得自己今晚的决定是错误的,她就不应该为了这么短的欢愉,一时脑热答应眼前男人提议。
这以后多尴尬啊
不上不下的郝嘉揉了揉额头,最终轻推身上的人。
“好了吗,我想去洗个澡。”
她自然不可能说出任何打击他的话,可要违心的夸他,她也实在说不出口,只能什么都不提。
苏誉鸣闻言,却没有动作,依旧沉沉的压着她。
“你等一等。”他的头埋在她肩头开口道。
“……”郝嘉。
她虽看不到他表情,但听语气,却莫名联想到了小时候,有次苏誉鸣感冒了,唯一一次让她考赢了他,他咬牙切齿说“下次等着”时的情形。
可眼下这种事……也不是争强好胜就能解决的啊。
郝嘉挑眉,但体谅到苏誉鸣好面子,倒也没再动作。
然后很快,她感到他他压在她肚子上的欲望迅速膨胀,刹那间便再次硬得仿佛一根铁棍。
“……”质不够,量来凑?
不过能这么快恢复,这体力……年轻人果然不一样,郝嘉想。
紧接着,苏誉鸣将她翻了个身,拉开她的双腿,再次扎进了她身体内。
他扶着她的臀部寸寸深入。
他的精液还残留在里面,那里又湿又滑,紧紧吸蠕着他,他被她包裹得太过舒服,亢奋地抬起她的腰,便抽动了起来。
这次,他用的背入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撅着臀迎合他的进出。
这一次,他只能胜,而且必须大胜,苏誉鸣咬牙。
他在上方重重喘息,边插边吻她的背脊,手抓住她的胸,腰身用力地不住抽送,一次次深深埋入她身体,低沉的喘息满是欲望的暗哑。
她很快便被他深入的冲击击得头晕目眩,抓着床单、蜷缩着脚趾不住低呼呻吟,扭着臀迎合他的节奏……
他的身体变得那么热,仿佛在烈火里烧,她身体却细腻柔软带着淡淡的凉,他死死将她压在身下,只恨不得将她拆碎揉进自己体内,好平息身体里那股撩灼的炽热。
汗水包裹着彼此的皮肤。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文明人了,只是动物,原始而忘情。
等到郝嘉终于酣畅淋漓地迎来高潮。
新年的钟声不知何时早已响起,从玻璃窗外望去,五彩斑斓的烟火正从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的七家酒店和老城区费蒙街上空同时绽放,汇成拉斯维加斯最美的夜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