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倒是挺软,心却硬的很。”
他用大掌覆上她不断跳动的乳房,玩弄、搓揉着,手指不时夹紧,掐住她因快感站立起来的红樱,直激起郝嘉又痛又爽,颤抖着身子想要骂娘。
“轻……你轻点……啊……”她转头娇嗔。
程卓盯着她潮红的脸,越发加重力道:“叫出来,像以前一样。”
郝嘉只好呜咽。
“好满……好撑 … … ” “轻点操……好不好…… ”“吃不下了……别全部进来……啊……”
这是带着屈辱却又快意的供词。
但换来的并不是一阵安抚,而是一句呵在她耳边的“真的是欠”,然后变本加厉地操弄。
像是惩罚,他坚硬的下身又一次挤进她的深处,就在她快要习惯这个节奏的时候,突然又变得越发大力,像是要顶进她的肺腑,让她难以忘怀。
程卓一向做的猛。
在床上,他从不在乎郝嘉怎么样,他才是一切的主宰。
不住挺入,抽出。
他在她体内肆意抽插,力道大的她无所适从:时而顶得她僵着身子,仿佛要将将指甲掐进床头;时而又操得她软下来,仿佛自身体重都无力支撑。
摩擦的舒爽感从交合处传来,荡变全身。
剧烈的抽插下,郝嘉只觉花穴每寸都被撑开,里面的嫩肉每一寸都贴在程卓坚挺的的肉刃上,两人彼此间脉搏跳动的感觉都能从私处紧紧结合的地方感觉出来……
那坚硬灼热……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中融化。
郝嘉喘着气,语不成调的呻吟,等她终于在他身下颤抖着达到高潮,她忍不住问身后男人:“程卓,你今天是吃了药了吗?”
她高潮的身体抽搐着,故意夹紧了他,一抖一抖地诱他泄出
“你最好别说话。” 程卓用手撑住她瘫软的身子,感受着她抽搐的花穴包裹他的欲望又嚅又吸,脸颊肌肉紧紧绷着。
只乞求她一会儿别被他操死在床上。
…………
又是一晚激战。
比起以往,程卓更加疯狂,更肆无忌惮。
那节奏和速度。足够让郝嘉陷入癫狂——
等到程卓终于喘息着,射在郝嘉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郝嘉已经精疲力竭。
程卓从床上起身,点了一支烟,看着瘫软床上的郝嘉:“你肩头那些吻痕怎么回事,你和你哥上床了?”
最近郝嘉都宿在家里,程卓也知道她的行踪,猜不出第二个人选。
郝嘉被程卓折磨得浑身都疼,陷在床里,完全不想理他,于是只道:“怎么,你是想要我比较一下你们谁的活儿更好?”
然后,程卓丢了烟,一把扳过她的头,再次吻住了她。
…………
是夜,郝嘉没有回家。
郝振拨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凌晨才收到短信说她宿在外面,隔天问起,只说朋友家。
但哪个朋友,郝嘉没提。
郝振也不好多问,怕问多了郝嘉觉得他烦。
然后又过了几天,郝振却在程卓办公室撞到了郝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