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over who drilling his pretty GF
毫无疑问,顾奈只来得及赶上这天下午的课。
或许从一开始,纪修就没打算放过她,一次性清空了大半月积累的库存。
做到最后,顾奈下身有些开始发疼。
空气里弥漫着性交后淫乱的气息,床单脏乱不忍直视,用过的避孕套积着热液,邹巴巴地躺在垃圾桶中,而门外两只猫猫听了她的叫喊,着急地几乎把门挠坏。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顾奈撑在湿滑的墙壁上,可怜地嗯嗯啊啊。
纪修挺着腰杆狠狠顶到深处,直到破开宫口才罢休。
淅淅沥沥的热水将身下人淋透,湿亮的臀肉犹如出水的白桃,惹人垂涎。
顾奈喊得嗓子发痛,整个人又热又胀,虚弱地将粉红色的脸贴在墙壁上喘气。
噗哒噗哒的水泽声不停歇,让她看不到这场激烈性事的终点。
纪修恣意地揉着她的胸,看盈积在她脊线中的水,不停晃荡着溢出,又积满。
“啊!啊啊!”
顾奈因他的深入而叫喊。
纪修仰头紧闭双眼,最后一撞,终于发泄出来。
顾奈全身不自觉地抽搐,白嫩小穴被长时间插干成了血红色,裹着纪修的粗大一吸一合,媚肉蠕动不止,脑袋一团浆糊。
纪修从她体内退出,扔掉避孕套,搂着她帮她洗澡。
顾奈被干得无力站立,两条修长的腿不住颤抖,整个人几乎全靠他支撑。
纪修耐心地挤出沐浴乳服侍她,丰富的泡沫将摩擦力归零,她微阖着眼,环臂吊在他脖子上,恍如隔世般呢喃:“纪修……”
“嗯,我在。”
宽大的手掌带着柑橘味的泡沫,在她背部打圈。
顾奈舒服得直叹气,体内的充塞感挥之不去,仿佛他还留在她体内。
她想,如果不是嫌命太长,她真愿意他永远在她身体里。
这个背德的想法违背了一直以来的淑女教育,在短暂的暗爽之后,她又开始自我反省,在心中不停和一手养大她的姐姐说对不起。
对不起姐姐,你的妹妹,成了一个下流色女。
一个只想和男人不停做爱的娼妓。
纪修问她:“头发洗吗?”
她摇摇头,搂着他的腰说:“不洗。”
小鸽子是个狗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有奸情。
纪修托着一滩挤好的洗发液,想了想,往自己头上一抹。
“要不要我帮你洗呀?”顾奈朝他眨眼,一双杏眼满是水汽,犹如清澈湖面飘着一层雾。
纪修低头看看她,还是不了,以免节外生枝。
顾奈也未作强求,她关掉水龙头,给他搓背。
只是手臂虚软,完全搓不出什么东西就是了。
搓什么背呢,她这完全是在提供色情服务……
纪修闷哼一声,打开水龙头站在水流下,闭眼冲洗头上泡沫。
顾奈站到一边,只觉得光看上半身的话,画面十分养眼。
他手臂抱头,十指插入发间。
身体后仰,下巴高抬,展现出一条绝佳下颌侧线。
突出的喉结偶尔上下滑动,性感得叫观众直咽口水。
水珠打在他深凹的锁骨上,从平实坚硬的胸膛流过,越过窄窄腰身,顺着人鱼线……
顾奈不敢再看了。
见过东南亚男人普遍短小的阴茎后,她总觉得纪修大得不正常。
怎么会……这么大?
奶奶喂他吃什么了?
疲软的阴茎此刻像橡皮条一样悬挂在两腿之间,白色泡沫堆积在毛发中,黑白交错。
顾奈想起与邵鸽一起洗澡时说的荤话:小鸽子有一朵天然浴花,奈奈没有,奈奈要不要借去用呀?
……
真是,女孩子之间聊天总也没个下限。
听闻笑声,纪修闭眼将她拉入怀中,一块站在花洒下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