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上的奶油本就所剩不多,顾奈不停吃抹,很快就只剩一个残烂的胚。
“啵”一声,她的嘴唇离开红肿的龟头。
含情的双眼看向他,双唇微肿泛红,周边糊着一圈白色奶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个在厨房偷吃被抓包的小孩。
纪修低头对上她的视线,忍不住哑着嗓子教她:“握紧一点。”
她听话地用右手握住肉棒中段,替他上下滑动,“这样吗?”
纪修伸手覆在她手背,用力握紧她和自己,“这样。”
顾奈掀起眼帘看他,试着加大力道,得到他的认可后,才又上下滑动起来。
纪修仰头喘息,手离开前,顺势刮走一块沾在她鼻尖的奶油,放入自己嘴里。
这一幕性感极了,顾奈瞬间在脑海炸出一片烟花,哔哔啵啵,一片绚烂。
她将手滑至他粗壮的根部,张嘴伸舌舔舐。
肿大的性器上已经没有奶油,只裹挟着一片香甜的气息,在她唾液的滋润下,泛着湿亮的色泽。
他的肉棒干干净净,没有古怪的味道,尺寸虽吓人,但并不惹人反感。
有了奶油做掩护,就更容易让人接受了。
顾奈一边上下滑动着它,一边张嘴笨拙地裹吸蘑菇头。
跪的久了膝盖有些疼,她不由自主将左手搭在他大腿上转移重心。
谁知,就这么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惹来他急促的喘息。
离得近,顾奈清楚地看见悬在根部的两颗肉囊向上抽搐了两下。
狐疑间,她又摸了两把他大腿内侧,没想到,他竟就这么射了。
一股一股,有的射在她脸颊上,有点在她嘴里,剩余两股顺着龟头沿着棒身,滑落在她手上。
她捏捏他大腿内侧,听着他的闷哼声,不觉莞尔。
原来,每次坐他身上他都容易硬,并不是他随意发情,而是她无意间坐在了他的敏感带上呀……
好一阵,纪修才从溃散的情欲中回神。
在一个男孩的生长过程中,不管品性如何高洁,都会经历被同性拉着分享情色片和相关经验。
纪修也不意外。
忘记是从谁口中听闻,大概是中二时某次上洗手间,比他大一届的几个孩子躲在角落抽烟,其中就不乏有人吹嘘自己昨晚睡了洗头店的老板娘,老板娘口活如何赛神仙云云。
腌臜之词,令人蹙眉。
春光镇有三家洗头店,打那以后,他哪家也不光顾,头发长了只让奶奶用推子给他推到最短。
他并非歧视女人有正常性欲,只是觉得,连初中生也不放过的女人,早就失去了道德底线。
他厌恶到甚至从未好奇过那个女人的口活究竟有多好,直到今天。
顾奈在替他口。
……
他将顾奈从地上捞起,抱在怀里。
顾奈抓了一把纸巾,红着脸替自己擦手指,一点点拭去那些奶油和精液。
纪修埋在他颈间呼吸,湿热的气息几乎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烫下一枚烙印。
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激动,一个在惊叹自己胆子真大,另一个则在疯狂同意那些污言秽语。
被吃,真的很爽。
爽到魂飞魄散也值得一换。
时间推移,迟来的害羞这才涌上心头。顾奈吞吞口水,小声问他:“你是不是很舒服呀?”
“唔。”他搂着她一动不动。
他有点分不清这种舒服,到底是身体的感受,还是因为为他做这件事的人是顾奈。
顾奈轻笑,伸手摸摸他的脸,“那是我厉害呢,还是你叫的那两个风情万种的‘美女’厉害呢?”
“……你。”
毋庸置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