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你在里面藏鲍鱼了?”
顾奈害羞地去捂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你现在坏死了,我不要听!”
纪修握住她晃荡的乳房,随心所欲地揉捏着,被她夹得喘息粗重,不得已狠狠来了两下,好将这只紧肉鲍干开。
“嗯,你出去一点啦……”
顾奈忍不住去推他小腹,这个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又大又长吗?
她虽然生过宝宝了,但也招架不住他这样胡来的。
纪修瞄了眼消失在她体内的阴茎,交接处只剩一团毛发,却揶揄她:“我不深一点,你能爽到吗?”
说着连续来了数十下,操得简陋的木床咯吱咯吱呻吟不止,随时有被撞散的危机。
顾奈哀哀吟叫起来,彻底放弃了他好心放过她的奢念,只期望他把握一下尺度,别像昨晚似的,一顿狂风暴雨,肏得她哇哇乱叫,又哭又笑……
奶奶的房子虽然独门独户,但不远处也有邻居,她孙子不想做人,她还想要脸呢……
晨光中,纵情的男女用身体交织出升腾的欢愉。
于纪修来说,这样不管不顾的性爱,也是时隔许久。
在四方四正的家里,总会有各种人来寻他老婆商量事,即便他刻意选了偏僻的房间做卧室,但顾奈却因为担心儿子总不能十分专心。
像昨晚这样几乎将床撞碎坐塌的交合,与其说是夫妻性爱,倒不如说野兽交配。
她丢去羞耻,敞开喉咙,全凭心意呻吟。
他大汗淋漓,不忍雀跃,全凭爱意将她滋养。
双方都开心了,只有床在痛苦。
纪修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放缓插入的速度,大开大合地肏弄她湿热的穴,同时俯身吮住她凸起的乳头。
她的左胸敏感异常,一碰下面就湿,哺乳期时她连喂奶都刻意回避,免得被亲儿子吸地潮水连连。
吸乳器也不大行,力道一不对她就忍不住呻吟,好几次听得奶奶和纪女士都红着脸出去回避,至于公公和其他一切异性则被勒令在她喂奶时禁止靠近。
纪修看她难受,担心她乳腺发炎,都是趁夜替她吸出疏通。
顾奈的奶,他吃的恐怕不比儿子少。
“呀,你别吸了,已经没有了……”
顾奈不好意思地推开老公的脑袋。
“我知道。”
纪修咕哝一声,一边插着她,一边吃着她的奶,两边都不耽误。
“唔……”
顾奈脊椎一阵发麻,魂儿都快被他吸出来了。
“别动。”纪修终于松开那颗红肿的乳头,双手箍住她的细腰,开始夯她。
“啊——啊——啊——”
缓慢且深沉地抵了她十几下后,他改迅疾,狂风暴雨将她插到透彻,在愉悦巅峰冲溢出精液,灌入她子宫。
云收雨歇,二人一身热汗躺在床上,痴恋的下身仍交合着。
纪修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亲亲她粉红的脸颊,“喜欢我射进去还是不射进去?”
她扭扭捏捏地不敢看他,嘴巴却很老实:“喜欢你射进来……”
为了不浪费安全期,她特意把上岛的日子定在经期结束的第一天。
但纪修对内射却心有余悸,只有确定安全才会满足她一次,毕竟,他那宝贝儿子就是莫名其妙来的。
他的避孕措施一直很严密,博士论文答辩结束了,他才有闲工夫和顾奈秋后算账。
“究竟是哪一次?”
做得太频繁,他自己也摸不准。
顾奈支支吾吾回避,只说她没有偷偷扎他避孕套,就是不肯说究竟是哪次中的招。
但她不说纪修也有办法治她,虽然她藏匿了孕检报告,但他还是通过第一次产检报告推算出了中招日期。
“是,漫展那次?”
冒失鬼哭丧着脸,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