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把她的两手举起来摁在镜子上,单手去解她上衣那三颗扣子。
“顾熹,你再叫啊,叫响一点。”宗信沉闷地笑起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在更衣室里做什么,如何?”
“你这个……”
“嘘!”宗信听力极佳,他听到有人来了。
更衣间的大门被打开,有仓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顾熹紧张地屏息,瞪一脸淡定还在解她衣扣的宗信。
宗信已然松开对她桎梏,两手正要掀掉她上衣,顾熹的手机猝不及防响了起来。
宗信掏出来看,商学参。
与此同时,顾熹听到那道脚步声停顿在了他们这间更衣室门口。
顾熹霎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看到门缝下有一双运动鞋,她透过地板的反光判断出——是商学参。
宗信举着她的手机示意她看,顾熹伸手要去按拒接,宗信变戏法似的把手机左手丢到右手。
商学参还在门外,顾熹不敢出声。
“自己脱了。”宗信对她比口型。
顾熹拒绝的口型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商学参略带焦急的声音:“熹熹!是你在里面吗?”
宗信的脸一下子黑了,他的眸光沉得可怖。
顾熹立马识相地抬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只余蕾丝花边乳罩的姣好身材。
宗信一手按掉来电,同时假装自己接起了电话:“喂,老婆。”
他的手掐上了顾熹的腰,他轻巧地把顾熹面对穿衣镜按回去,顾熹现在警铃还没解除,没有丁点反抗造作的余地。
门缝下的鞋转了个方向,但还没有远离。
宗信把顾熹覆盖在肩头的长发拨至同一边,方继续:“我还在谈生意呢,今晚不回家吃饭了。”
顾熹冲他翻了个白眼,还挺会演啊!
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隔壁响起了关门声。
宗信屈起一膝,用裹在西装裤下的膝头分开顾熹的两腿,他毫不留情地撞了下顾熹腿心中央鼓起的小肉丘。
顾熹抿唇,死死压抑呼之欲出的呻吟。
宗信的鞭挞并没有因为她的隐忍而有所迟缓,他两手拢在她前胸,隔着乳罩去寻她的茱萸,身下一腿贴着顾熹的细腿,另一条抵着穿衣镜卡在顾熹腿根,或轻或重地隔着底裤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
顾熹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漏出丝毫声响。
终于,隔壁传来开门声,顾熹舒了口气。
因为紧张而布了层薄汗的背脊放松下来,她回首用手去推拒宗信,背部触及冰凉的镜面,冷热交替,她一个激灵——
“啊切!”
顾熹打完喷嚏手才堪堪捂住嘴——商学参一定还没走出去——她欲哭无泪地向宗信投去求助的眼神。
宗信望着那双剪水秋瞳,心下又气又想笑。
“啪!”他一掌拍在顾熹挺翘圆润的臀上,再度开演。
“小妖精!你想夹死老子啊!”
宗信还嫌不过瘾地又抱着顾熹拍了一记,他得承认,他在趁机打击报复,谁让顾熹刚刚当着他的面儿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
“是不是听到我老婆打电话过来,吓得逼都紧了?!”
顾熹双手捂住自己被宗信打得生疼的臀部,水汪汪的眼里噙着怨怼。
耳边是宗信为她摆脱困境说出的污言秽语,他衣衫仍是齐整,笔挺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还在说:“是不是很刺激?你自己摸摸,湿不湿?”
顾熹闭了下眼,细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反应。
宗信没有胡诌。
她的内裤,好像真的已经湿透了。
商学参:骚还是你骚,服了。
宗信:常规操作,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