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可以?”
宗信后撤半步,身子仍是卡在顾熹的两腿间,不给她跳下来的机会。
“这里?”
他食指拂过顾熹的唇珠。
“还是这里?”
指腹摁在战栗的奶尖儿。
“还是这里?”
指尖下滑,来到了花珠。
顾熹三缄其口。
等不到回音的宗信不耐烦了,再次低头探过来。
“我嫌你脏!”顾熹挡住他,他的短发跟往事一样扎人,“你不是说过有的是女人伺候你吗?”
顾熹不甘示弱地学他,抬手点过他的嘴、他的胸肌,“用这儿、用这儿!”
宗信被她戳得心旌摇曳,他没想到顾熹这个伶牙利嘴的小公主,还挺记仇。
“记这么牢,看来当时醋意很深嘛!”
宗信手指探进去她腿心,花穴内水泽丰沛、软肉像有知觉般层层叠叠挤了过来,箍住了他的指头。
“这么紧?”他打量那嫣红、轻微泛肿的洞口,女儿家的这处可真是神奇,分明又窄又紧,也不知是如何吞下他那粗壮硬挺的分身的。
宗信两腿间那根肉棍一直硬着,他加了一指进去给顾熹做扩张,他知道前头他过分粗暴,还顾熹吃到苦头流了不少血。
新婚燕尔,性事初尝,宗信的血气方刚岂是一次射精就能纾解的?
那小穴到底如何吃下他的巨龙——宗信两手掐着顾熹的腰,将她的穴口对准自己的一柱擎天——且来一探究竟。
花唇先前已被翻开,露出内里鲜红的花萼、花蒂和花径口,宗信的马眼吐出透明的前精,龟头触到了两片娇软,再往里探,便进了湿润紧窒的甬道。
宗信眼见着顾熹眉头轻蹙、脚趾微绷、贝齿咬住下唇,她鼻尖泛红,眸中沾着盈盈水光,“噫、唔!”
她吃不消他那根粗长,娇喘着收紧穴肉,宗信才进去一半,被她这么一绞差点就交待在中途了。
他低头,看到自己的肉棒青筋环绕,根部还有一截没进去,他一鼓作气,两手往下一松——
“啊!”他爽得叫出声。
“呀!”顾熹被吓得瞬间丢了身子。
“爽不爽?!”
男人的劣根性驱使宗信逼问第一个吞下他整根“罪恶之源”的女人,他真他妈觉得肏穴太爽了,他弓步一伸把顾熹抵到栏杆上,让她背靠栏杆有个倚仗。
而后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托着顾熹弹性十足的臀瓣,自下往上插入、后撤,耻骨相撞、汁液飞沫。
顾熹两手往后勾住栏杆,她生怕宗信兽性大发,肏太用力害她整个人后仰掉下三楼,粉身碎骨。
一个后撤,一个拽回,拉锯中产生的距离给了宗信更多逞凶的空间。
顾熹上半身前倾腾空,胸前那对水乳晃得宗信眼花缭乱,下边两腿盘在他腰间,被他撞得魂飞魄散。
“顾熹!”宗信持续了几百来下,快感即将灭顶,“再等等我!”
顾熹等不住他,小声尖叫着喷了潮。
宗信把人搂回怀中,带着失而复得的珍惜。
他一腿仍是前弓步,支撑起顾熹全身的体重,他把她俏生生的脸蛋埋在肩头,她的呼吸急促地打在他起伏的胸膛,他的手覆在她后脑勺,忽地重重一压——
他射了!
好烫、好多。
——这便是顾熹昏睡前最后的意识。
“我没有过别的女人。”宗信在他的小公主眉心烙下一吻,“那些都是骗你的。”
“傻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