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刚从六尘茶室出来吗?”
“是。”
余瑜直奔主题:“九哥在里面吗?”
顾熹挑了下眉,故作不解:“你是说老板吗?”
“嗯嗯!”
“他不是去厨房帮忙了吗?”
“这样啊,谢谢你!”余瑜边调头边嘀咕,“他不是不轻易给人做饭的吗?”
顾熹闻言,转身又踱了回去。
宗信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装死,像是预料到顾熹会回来看他似的,憋笑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别装了,”顾熹学着他踢阿佑的痞子样,足尖在他膝盖上摩擦,但她做出来这动作,便有了些撒娇求和的滋味,“不轻易给人做饭怎么回事?”
宗信本就偏爱她那对芊芊玉足,她脚趾一触上膝头,他底下巨龙抬首,生猛地把人拽下来扑到他身上。
刚刚才跟一姑娘相撞,现在又跌进宗信硬梆梆的胸膛,顾熹叫苦不迭地摸着心口,就差当着宗信的面儿揉一揉自己的雪乳了。
“怎么,撞疼了啊老婆?”宗信抬手就往顾熹的衣裙下摆探进去,“老公给你揉揉!”
顾熹咿唔着避开他的魔爪,“你疯了!这儿随时都有人会进来的!”
“那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关上门老公好好给你揉!”
说话间,宗信的手已经钻进了顾熹单薄的内衣,握住她软绵丰盈的嫩乳轻按揉弄,倒还真像是在给她“止疼”——
要不是两人相贴的下体处,他勃起的硬物牢牢抵住她的话。
“宗信,”挣扎间顾熹闻到了他身上一股似有若无的檀香,“你喷香水了吗?”
“没啊!”宗信已经把头埋进了顾熹的衣领中,深呼吸,“你不用喷香水就很香了啊老婆。”
顾熹这才忆起家里那几口柜子,都是小叶紫檀的,她的衣物放进去不久,所以味道肯定还不及他的深。
她想到余瑜身上的味道。
倒是会投其所好。
“宗信,”顾熹一鼓作气从男人身上挣开,她站起来一脚踩在他勃发的那鼓鼓一包上,“你这看上去片叶不沾身的,背地里桃花债倒是不少嘛!”
宗信被她踩得又爽又痛,回话的思绪都凝滞了片刻,“老婆我好冤啊,又不是我主动招惹的人家!”
顾熹脚心找到了他的卵蛋,贴在上面来回摩擦,“你老实交代,外面除了阿佑还有谁知道我们领证的事?”
“方还不知道!”宗信被她的温柔抚弄搅起更高的欲望,肉棒硬得像是要把裤裆顶穿,“嘶、老婆往下一点!”
“想要吗?”顾熹睥睨他,眼角上扬,颇有些君临天下的霸气感。
要不是这地方谁都能进来,宗信真的想一个反扑把眼前嚣张又妩媚的娇妻压在身下,大战三百回合。
“有条件?”但宗信是清醒的,他熟知顾熹的秉性,她哪里是会任他捏扁搓圆的性子?
“出了这扇门,我就是来这儿游玩的房客。”顾熹警告他,“你不准跟我挨近啊!”
“搞情趣啊!”宗信兴奋得坐起来,“不早说嘛老婆!这方面老公我肯定有求必应啊!”
顾熹满意地收脚,拨了下如瀑黑发,再次推门出去。
“等会儿!”宗信叫住她,“那我现在咋办?!”
顾熹风情万种地回眸,冲他千娇百媚一笑,“当然是晚上来我房间办啊~官人!”
被那句“官人”撩得浑身酥麻的宗信在门后腥红了双眼,恨不能立马就天黑。
而顾熹则是扭过头就翻了个白眼,吐舌呕吐状。
官人个鬼啊!
今晚能不能进房门,且得看他表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