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二字入耳,兴奋得宗信抽出火热又湿淋淋的那根肉棒,把顾熹掉了个方向,让她背靠着门板做倚仗,两手穿过她膝窝就把人抱起来,自下往上,一插到底。
“啊!”
“小娘子,我不但要从后面奸淫你,我还要正面肏你!”宗信眼尾发红,淫词秽语随口就来,“要是你家官人回来了,正巧让他瞧瞧,掌柜的我是怎么把鸡巴插在他家小娘子的淫穴里,灌满精液、让她怀上我的孩子的!”
他越说越起劲,骚话连篇不断。
顾熹早就没了力气搭理他,两臂娇柔挂在他颈后,奶尖儿蹭着他硬梆梆的胸肌,花穴被喂得胀鼓鼓的,口中只剩下情不自禁的娇喘。
蓦地,顾熹听到几步之遥的楼梯口传来阿佑和余瑜的声音。
她紧张地内壁一绞,宗信差点就被她夹得射出来。
“艹!顾——”
软软的唇瓣堵上了宗信欲脱口而出的脏话,顾熹精神紧绷之下听到了一门之隔的敲门声。
“顾小姐!你休息了吗?”
是余瑜的声音,旁边还有阿佑在苦口婆心地劝退她,“余小姐,你要找九哥敲顾小姐的房门做什么?”
“我这不是看到他们俩一起上楼,以为他们俩在一起呢吗?”
门背后下身紧密相交合,正面对面相拥舌吻的两人,确实是“在一起”呢。
不识相的余瑜复又重重的敲起门,顾熹示意宗信抱着自己拐进洗浴室,两人边走边颠,肉棒变幻深度与角度给予的快感来得太密集,顾熹离开宗信的唇舌,拿手用力捂住自己快要溢出唇边的娇吟。
到了浴室里,顾熹开了淋浴器,再拍拍宗信的肩回去几步,她作势推了下洗浴室的门,冲门外大喊:“谁啊?!我在洗澡呢!”
“不好意思啊顾小姐,我是来问问你要不要下楼和大家一起玩游戏的!”
“我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了……啊切!”
喷嚏不是装的,洗浴室内外冷热交替,顾熹没忍住,像上回在更衣室似的打了出来。
然而,屋外的余瑜说了什么顾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因为——
“艹!”
宗信抱着顾熹有点丢人的低下头,她打喷嚏的刹那,小穴颤抖着紧紧一瑟缩,宗信也没忍住,一炮精液直接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顺着顾熹的细腿蜿蜒而下,两人再抬头时,面面相觑,神情都有些尴尬。
宗信不肯将那半软不硬的东西拿出来,把顾熹带到喷头底下边洗边嘀咕:“我还没结束呢!刚刚那个是前戏而已!”
顾熹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你都射出来,还骗我是前戏?
此刻的男人格外敏感,他捕捉到他新婚的小娇妻意味深长的一眼,满腔热血重新燃起,他捧着顾熹雪白的臀瓣往上一抛,没有餍足的肉棍浸泡在芳香馥郁的蜜水窝中,来回几下就肿胀硬起,重振雄风。
这一夜,掌柜的不眠不休地压着“抢来”的小娘子证明自己的粗长与持久。
最后小娘子实在熬不下去了,附在掌柜的耳边娇声呢喃:“掌柜的,其实你跟我家官人一样粗大,肏得我好舒服啊!”
此话一出,掌柜的显然就有些被安慰到了。然而,真正让他宽慰与窝心的,是被他压在身下眼睛亮晶晶的小娘子随即而来的“后话”。
小娘子道:“因为你就是我家官人呀!”
掌柜的没撤了,咬紧牙关猛地抵上小娘子的花心,带着他娇软可欺的小娘子同时到达了浪潮之巅。
洞房花烛小登科,人生得意须尽欢呐!
弱弱替新婚燕尔的初哥解释一下:真的不是早泄……是老婆道行太高、天赋异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