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口,两手下坠。
“啊!”
顾熹被他这一下狠狠贯穿,他起先将她捧得又高又实,而后把她摔得又低又重。
“你是宗信大混蛋!”顾熹哭嚷着叫喊起来,“你是王八蛋!”
“嗤!”宗信紧绷的脸,因她匮乏的骂人语库而松懈,他像是从冗杂繁重的情绪中脱身,复又回到了那个茫蛮寨霸主宗九哥的状态,“我确实是有两个蛋!老婆骂对了!”
“真想把两颗蛋都塞进你的小穴里!”
“唔、你……啊!太深了、别进来了!”
“再撑大点、就能进来了!”
“呜呜,不要!求你!会撑坏的……啊~”
宗信进入的角度太深,顾熹被他擦过的棒身挤到G点,他用铁棍般火热的粗大压迫着她的媚肉,涨得她酥麻酸软,施施然喷射出一股清甜的蜜水,浇灌在宗信敏感的顶端。
宗信被她吸得亦是头皮发麻,但是他还没将所有欲望纾解,他不肯罢休。
他关了淋浴头,卷了块宽大的浴巾裹在顾熹身上,一路颠颠撞撞来到床边,宗信把纯白浴巾铺在墨绿床单上。
出浴时粘上的玫瑰花瓣还遗留了两三片,细小又娇艳,是他耗费心机为她摘的保加利亚玫瑰。
花香缠了顾熹满身,宗信毫不留情地在她瑟缩着想将他覆灭、蚕食时,全根拔出。
他把顾熹比保加利亚玫瑰更娇柔妩媚的身躯推高,他探身来到她的穴口,鼻息喷涌向她嫣红大开的洞穴。
“我的宝贝好香啊!让我来闻闻我的熹熹公主,小逼是不是一样香?”
他故意说粗俗的话,不是为了让她难堪,而是要刁难她。
他张口吮住她流水四溢的花穴,轻巧的舌头模拟着交欢的情状,来回刺入、翻转。
“咿呀!不要!嗯嗯~”顾熹剧烈地甩头,“要、又要到了、呃!”
刚刚喷潮后的穴肉敏感娇涩,禁不起宗信这样难磨的挑逗。
“进来!嗯、我要换肉棒~”
被情欲沾满身的顾熹已经被宗信攻陷,他露出满意的笑容,从顾熹两腿间伏起身,“这可是你自找的,顾熹!”
话音落,蓬勃硬挺的性器带着热气驶入潮水之中,仿佛一艘巨轮顺流而下,触礁后撤,再加大马力冲撞,一次又一次,孜孜不倦地将坚冰融化。
“啊!”顾熹迷迷蒙蒙地攀上了第三次高潮。
“射了!”
宗信终于餍足,射出今夜的一注浓精。
射完后,他有一阵短暂放空的失神。
再收敛思绪垂眸,顾熹已经汗流浃背、红晕布身。她阖上眼,像是累得睡着了。
宗信将肉棒抽出来,用浴巾把人擦干后,还不忘了给他的小公主把秀发吹干。
吹得半干时顾熹醒来一次,慵懒地枕在他腿上,打着呵欠说,“吵死了,别吹了。”
说完还翻了个身,徒留一个后脑勺给他。
宗信又气又笑地给她继续吹了会儿。
在收尾要将吹风机关闭前,宗信在风筒嘈杂单调的噪声中,语调平缓地说了段话。
他说,“熹熹,大火带走了你的父母,大雪带走了我的爸妈。”
“但是你别怕,我刚刚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无论你在哪儿,都要学会睁开眼,看看我在哪儿。”
“我永远会做你的救命稻草,哪怕是鬼门关,我也要把你拉回来,继续过我们生生不息的好日子。”
“因为我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你一丈之内,就触手可及的夫。”
这是宗信第一次,叫他的熹熹公主“熹熹”。
他知道,这个放在心底最深处的昵称,他惟愿此生都没有机会唤起。
——因为那是生死关头,他才肯泄露出分毫的眷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