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珠与花唇被抚弄挑逗得轻颤不已,内壁媚肉收缩,一注一注地流出情动的信号。
宗信像是得了什么灵丹妙药,吃了一嘴顾熹潮涌而出的透明液体后,整个人就跟蛮牛似的活力复现,抱着人一阵天旋地转,顾熹成了上位。
他眯着眼睨顾熹,顾熹手里还攥着他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目光交汇刹那,顾熹便领悟了他在等待什么。
顾熹沉甸甸的奶子像乳鸽,在宗信眼前一番扑棱摇晃后,她将自己调了个方向,抬起湿漉漉的翘臀,一屁股坐在了宗信脸上——
“啊!”
坐下去的地方正对着他的鼻尖,他的鼻骨抵在她的花缝处,爽得顾熹空虚得不到填满的身子有了些许的纾解。
她两手圈住他的根部,像是拉手刹一般将他的巨物送到了自己唇下。
膝头因为姿势的关系往前滑行几公分,顾熹被敞开的帘洞就主动递到了男人的嘴角,水润润的,还带着娇艳欲滴的光泽。
几乎是同一时间,这对首尾相对的男女启唇,一个低头把肉棍含进口腔,一个昂头将穴肉狠狠吸吮。
没有相濡以沫,房间里却充斥着唇舌搅动汁液的声音、喉腔吞咽肉柱的喉音。
“唔、嗯嗯,好深……”顾熹做不到给宗信深喉,泄了气扭着腰投降,“太长了,我吞不完。”
重振雄风的宗信在她穴底嗤笑,“你也就伶牙利嘴这点本事了!”
顾熹不甘心,还想吞进去再试一次,她嗓子眼太细了,喉肉被宗信的龟头顶到时差点干呕出来。
“好了宝宝,别试了!”宗信总算有些清醒过来,知道疼媳妇儿了,“老公已经被你舔硬了,你自己坐过去往里塞。”
“呜呜!”顾熹把嘴撑得嘴角都快开裂了,却还是没把宗信的巨大全根纳入,她左右舔舐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卖力又执著,就是想把他吸出来。
“呃!”
宗信察觉出顾熹想让他爆口的意图,他两手捏住顾熹垂下来的椒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分散注意力。
“啪!”
顾熹揉弄他囊袋的手在他逞凶的手背上一拍,“疼!”
宗信见她终于要放弃深喉,咽下口中的蜜水,掐着她细窄的腰肢把人悬空调了个儿,“宝宝自己掰开,把洞洞朝着老公的大屌,坐下去自己动。”
宗信对顾熹最大的耐心恐怕都使在了床笫间,连“坐下去自己动”这种话都脱口而出,看来平日脑子里是没少回味圣诞夜的play。
顾熹今天心思沉浮起落几番,本就格外需要他严严实实把自己塞满,粗长坚硬的肉棒一插进来,她就先后挪动小屁股缓缓扭起腰来。
“宝宝怎么这么乖啊?”宗信得了好处,就憋不住一肚子的骚话了,“是不是想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老公就是醉迷糊了,也能金枪不倒把你操哭是不是?”
顾熹沉浸在情欲之中,顾不上回应他。
他还来劲儿了,猛地朝上撞了下,“顾熹,说话!”
“啊!”顾熹被这一下就撞得没了主心骨似的,趴在宗信胸口嘤嘤啼哭着又丢了回身子,“我不行了、我好累!”
宗信小弟弟还立着敬礼呢,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他把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迫使她又坐起身,他得意忘形地说:“你上回不是要把我夹出来吗?来,老公今天给你夹,小逼夹紧了啊,写完还没射出来,老公可是有惩罚的哦?”
“写、什么呀?”顾熹两眼迷离地嗫嚅。
宗信彻底醒酒了,坏笑着道:“COCONUT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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