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信的如意算盘被拆穿,悻悻反问:“怎么猜到的?”
“你次次不带套内射,好几次把我弄疼了就用那个膏药,现在仔细回想一下,都是在我非安全期的时候。”顾熹的眼底镌刻着世事洞明的清醒,“宗信,你死心吧,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了的!”
“为什么不行!”
宗信丢了膏药,势头又猛又快地回扑到顾熹身上,他的暴力因子再次被激发。
“给我宗信生孩子,委屈你了,嗯?!”
顾熹差点要冷笑出声,“宗信,结婚都已经不你情我愿了,再赔上一个孩子,你是当我天真还是蠢?”
宗信一拳砸在床板上,他轮廓硬朗的下颔线紧绷,若不是此刻剑拔弩张,顾熹少不得要暗赞一句性感得要命。
“那我还非要看看,你顾熹怀上我宗信的孩子,什么模样!”
“啪!”清脆的耳光声作响。
顾熹忿然瞋视宗信,她妄想用锋利的眼神来制止宗信。
“呵。”宗信勾唇冷笑。
他的舌尖慢条斯理地在左右两侧的口腔壁各扫荡一圈后,大掌突然掰开顾熹的腿心,一鼓作气,沉身将才射精过一次的粗大,插入顾熹溢满他精液的花穴之中。
被贯穿的顾熹抬臂,压着宗信的后颈迫使他将肩脖送到自己口中,她露出洁白的贝齿,恨恨地咬住宗信的斜方肌。
宗信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鼻尖都闻到了顾熹唇下的铁锈味,血腥中带着以牙还牙的解气。
他不服输地挺动下半身,次次把顾熹送到最高处,又坠落。
两人衣冠尚且齐整,下体却结合在一起开启了第二回合的角力。
宗信用虎口掐住顾熹的嫩乳,隔着柔软的布料将其揉捏搓压,趁着顾熹咬着他泄愤,他一把撕烂了她单薄的打底衫。
顾熹阵地失守,立马也出手要扯宗信漆黑的作训服。
两人扭打缠斗在一起,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
就在顾熹稍稍吐气休憩的当头,她被宗信抬高一条腿压着翻了个身。
火热的性器大半离开穴内,只余头部浅浅抽插在阴道口,宗信捞起顾熹的左腿放在臂弯里,使她的小腹微微离开床面,以后入的姿势斜斜刺了进去。
又深又重,击溃了顾熹所有坚不可摧的防线。
“啊!”
一声娇喘过后,是顾熹再也无法忍气吞声的咒骂。
“宗信!你个强奸犯!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你再戳那里我就剁了你!你个乌龟王八蛋!”
“我是绝对不会高潮的!你给我滚开!滚开!!!”
宗信没理会她的吵嚷,右手直接从她的胯间穿越垫在她的腰侧,伸到前面找到他在她体内的大致位置,掌心覆住后配合下身深入的时机,用力往上挤压。
“呃!”
“不可以、不准压……”顾熹软绵的小手找过来掰宗信的指节,“你拿开、啊啊!”
“你喊吧顾熹!”宗信找到窍门后,连番攻袭,终于有了言语回击的余力,“老子今天还非就要把你肏怀孕了!”
“我倒要看看,是你先高潮还是老子先射精!”
一顿猛力抽插后,顾熹被宗信干得直翻白眼,就这样在大脑高度眩晕与空白中,短暂昏厥了。
等宗信终于射出第二轮,把人翻过来时,顾熹早已喘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宗信把顾熹紧紧抱在怀中,焦虑又急躁的吻落在她颊侧、鼻尖还有唇峰。
他满身汗津津的,疲惫不堪。
“顾熹,”宗信喊她的姓名,却莫名染上了哭腔,“你他妈知道个屁!”
“老子想你想得要命,你却给老子逃到地雷阵里去!我不好好收拾你……”
“你都不会知道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
这个铁骨铮铮的茫蛮汉子,十多年来未曾掉过半滴泪。
今日却在荒草连天的宗门阵阵眼旁,在这张也曾针锋相对、也曾如漆似胶的大床上,无声流泪。
有多少肝肠寸断,也都不为人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