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束后。
王琛让王云仓带着众人去吃午饭,有些人千里迢迢赶来,不能招待不周。
自己则是收拾了下东西,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放进神秘空间。
正在此时,钱员外和李老爷两人联合上前。
钱员外笑呵呵道:“行首,若不是你仙人之水实在太珍贵,我定当也举牌竞价。”
王琛无奈道:“珍贵最后三瓶也没人要。”
“不是没人要,是大家都有自知之明啊。”李老爷微微摇头,“布洲子您只收宝石和珍贵药材,加起来价值又要超过百金,天底下哪来那么多价值百金的宝石和珍贵药材?我先前见到好几个人带着宝石前来,比如说老夫,手上戴了一只羊脂白玉手镯,但不值百金,只能抱憾未举牌了。”
什么?
合着大家觉得自己东西价值太低才没举牌?
王琛被弄得有点哭笑不得,正想要说什么,忽然反应过来,朝着李老爷说道:“你说你戴了一只羊脂白玉手镯?原本想交换仙人之水?”
“对啊。”李老爷理所当然道:“不止是我,钱员外知您喜欢奇珍异石,这几天特地弄了一块寿山石帝和上好的灯明石过来,不也没出价吗?不外乎您的仙人之水价格实在太高!”
沃日。
还有田黄和灯光冻?
王琛眼前一黑,心说你俩为啥不举牌啊,要是举牌,哥们儿肯定和你们换。
上一回三十多克羊脂白玉玉佩就卖了四十五万,要是一只玉镯得值多少钱啊?最关键,王琛记得黄仁说过,重量小的羊脂白玉每克一万到一万五之间,要是重量稍大的能达到两万到三万之间!
至于田黄和灯光冻就不用说了,那是以百万计算的珍贵石材啊!
王琛坐不住了,生怕这两人真的有“自知之明”跑了,连忙开口道:“他人是他人,你们两位不一样,我是静海社的行首,有好东西可以价钱便宜点给你们。”
李老爷无语道:“您还记得您是静海社行首呢?平时公务可都是老夫在处理。”
王琛:“……”
好吧,哥们儿除了接任行首那天去过静海社,其他时候连路过都没路过一次。
反倒是钱员外没有纠结王琛处理不处理公务的事情,他睁大眼睛道:“您的意思是愿意拿仙人之水和我交换寿山石帝、灯明石?”
王琛露出奸商般的笑容,嘴里却叹气,道:“唉,谁让咱们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既然同在静海社,换就换吧,你把寿山石帝和灯明石给我,随便从三瓶仙人之水里面挑一瓶。”
钱员外大喜,迫不及待从衣襟内侧掏出两只锦盒,随口道:“都是打磨好的料子,灯明石约重三两,寿山石帝二两样子,小是小了点,你切莫介意,以后……以后我要是还能弄到好的石材,一定第一时间送去王家大宅!”
王琛哪有空搭理钱员外,打开第一只锦盒一看,里面那块田黄比上次拍卖的田黄印章还要大一倍,只是成色稍微差了点,估计价值不低。
他又迫不及待打开第二只锦盒,和上回质量如出一辙的灯光冻石料安安静静躺着。
咦?
怎么感觉和上次那块差不多大?
王琛抬头眨眼道:“钱员外,你这块灯明石莫不是从上次给我那块上锯下来的吧?”
钱员外笑容一滞,随即干笑道:“哪有哪有,布洲子莫说笑,我像那种人吗?”
靠!
还真是!
你妹啊,上回居然留了一手?
王琛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想想也是,如今田黄和灯光冻虽然价格还没有被炒起来,但是看上去也是上好的宝石,钱员外留半块在手里倒也理所当然,要是换成自己,肯定也糊弄了事啊。
呼,幸好召开了这次香水拍卖。
否则错过了这么大块田黄和灯光冻自己不得哭死啊?
这边刚说完,李老爷也眼馋道:“我用羊脂玉手镯真能换仙人之水?”
“你先拿我看看你的玉镯多大。”王琛没有立刻松口。
李老爷二话不说,伸出手臂,把上面一只玉镯拿了下来,递过去道:“就是这只玉镯。”
王琛接过,放在手里掂量,这只玉镯估计重一百多克,价值上肯定是比不过田黄和灯光冻,只是香水留在手里暂时没人要,自己又缺钱,他想了想,还是道:“行,换了。”
李老爷喜上眉梢,行了一礼道:“谢谢行首,实在太谢谢行首了。”
谢什么谢啊。
哥们儿赚大了好不?
一瓶香水撑死一千来块钱,这么大一只羊脂白玉镯子一百多克得值多少钱啊?
王琛心情那个美啊,用心花怒放来形容都不为过,今天,赚大了!
现在关键问题是,自己香水换来的这些东西,回到现代究竟能卖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