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景珩收敛情绪,牵着她的手下楼。
等慕颜再回到卧室,就发现床头那幅画不见了。
她回头看着后面进来的江景珩问道:“画呢?”
“我收起来了。”江景珩淡然说道。
慕颜,“……”
所以他刚刚匆匆上楼就是干这事儿?
这又不是名品,用得着收藏?
行了随他吧,她现在困的厉害。
江景珩陪她睡了一会儿,见她睡着了,起床帮她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他进了书房,打了个电话出去。
他俊脸冷晨,完全没有先前对慕颜时的温柔,“两个月流产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书房里很安静,以致于电话那边的人的声音也清晰入耳。
“这个不好说,要看体质,有些女人子宫壁薄,流产一次就会习惯性流产,很难再怀孕,我一个心理学医生,你问我这些干什么?谁怀孕了?”
江景珩没说话,他对孩子本来就没什么期待,有没有孩子都一样。
可她也是这样想的吗?想到她跟他说她怀孕时那惊喜的表情,他就犹豫了。
“看样子应该是慕颜怀孕了吧。”电话那边的人说道,“我劝你一句,别打这孩子的主意,女人再爱一个男人都不会超过她自己的骨血,苦肉计用一次就是极限了,你也别低估了女人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