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他。”宁夫人看向丈夫,寻求同盟。
宁父虽然对她也是满心的不满,可是到底顾及她的身体,看向宁泽,“小泽,你少说一句,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好好说?我要是再跟她好好说,怕是她又要干出杀人放火的勾当了。”宁泽冷嘲着,看向宁夫人满是惊慌的脸,“是不是很惊讶?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被我知道了,我妈她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他这一声吼得家里那些听八卦的佣人纷纷躲起来了,这墙角可不好听。
宁夫人脑中有一根弦崩了很久,这一刻它断了,震得她脑袋发晕。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她伸手想要去抓宁泽,“儿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你说什么?你没有在秦兮的父亲出事的当天威胁他?还是你今天下午没有跑到秦兮跟她妈妈面前拿秦伯父的死耀武扬威?”宁泽双手紧握着拳头,面部的肌肉因为愤怒近乎扭曲,“我真的想象不出来,一个人的心究竟有多么恶毒,才能将厚颜无耻当成理所当然。”
宁夫人看着儿子眼底的厌恶,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嘴里呜咽着,“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是。”
她情绪太过激动,以致于呼吸都有些困难。
宁父将妻子搂在怀里,见她如此痛苦,看向宁泽,沉声说道:“好了,宁泽,你少说一句,想把你妈气死吗?”
宁泽看着宁夫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里其实也不好受,毕竟这是生养他,对他百般宠爱的母亲,可是这并不是他姑息她的理由,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也是最后一次。
他看向宁父,“爸,从小到大,你告诉我,我妈身体不好,所以我们必须让着她,哄着她,可是你看看她现在自私跋扈的样子,你难道就没有一丝后悔与自责?”
不等宁父说话,他自顾自的说道:“可是我受够了,我受够了她将我当提线木偶一样,任何事情都要干预我,比如考什么学校,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我是个人,我有选择的权利,不要拿着爱我的名义绑架我,说到底她爱的是自己,是那点儿虚名罢了,而这一切只是需要我这个儿子去成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