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行闻言,面有难色,“那就难办了,蓝溪已经结婚了,老公还是陆氏现在的继承人。”
“陆氏继承人又怎么样,咱们秦少也不差啊,真要争一争,也不是没可能的。”谢一翔嘴角勾了勾。
秦放沉着脸说:“行了,适可而止,我对有夫之妇没兴趣。”
方书行跟谢一翔也都是开玩笑,秦放这棵万年老树迟迟不开花,他们难得能打趣他一回,怎么会放过。
方书行故作感叹,“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话音刚落,他就挨了一脚,眼看着又一脚招呼过来,立刻把腿缩到了沙发上。
他连忙求饶,“哥,君子动口不动脚啊。”
秦放瞥了他一眼,“我有说自己是君子吗?”
方书行被噎了下,求助似的看向谢一翔。
谢一翔笑说:“玩笑开的差不多就行了,我可听说蓝溪跟陆昊是青梅竹马,天作之合,这墙角可挖不动。”
“是啊,就连栩栩那丫头都羡慕她这位好朋友嫁了自己喜欢的人呢。”方书行感慨了一句,视线却盯着谢一翔看,把他看的很不自在。
秦放没说话,端起酒杯准备喝酒,视线无意扫过前方就看到蓝溪跟何莞起身往外走。
他轻哂,真要是夫妻情深意笃,年纪轻轻的她会那么在意怀孕与否?
一个女人偷偷跑到私立医院检查,还怕被人知道,要不是老公不想要孩子,要不就是那个孩子不该存在。
再说了,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够锋利的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