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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灭了年家。”
所有的木家人在这一刻都清醒了过来,也知道自己再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可言,唯有死战,哪怕是整体实力上可能不如年家,就算是身死,也得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瞬间,双方的人马就接触到了一起,然后恐怖的声音,还有绚烂的各色奇光交相辉映,不断的闪动着,紧接着便是不断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残肢断臂混杂着泼天的鲜血,不断的从天下撒落。
场面无比的血腥,并且恐怖,恍如一场人间炼狱,置身其中的任何人都无法幸免。
年放首当其冲的杀了出来,手持战刃,血芒涌现,凌空的一刀就朝中年劫仙劈了过去,中年劫仙也毫不示弱的抬手一掌轰出,蓝色的巨大虚影从手臂上浮现,与刀光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嘭!
伴随着一声闷响,巨大的声音震耳欲聋,刺的人耳膜生疼,下一刻木家中年劫仙高手脸色一变,极快的后退,只见其右手掌心已经渗出了鲜血,触目惊心,十分的骇人。
掌心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不断有鲜血流出,他顿时心中骇然,只是一个交手的照面,他便已经受了轻伤,吓的面色大变,急忙后退,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严重的多。
“年放,你的实力怎么变强了这么多,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后退之中,木家中年劫仙惊恐的大吼了起来,此时他的胆气已经大减,信心全无。
年放这人他实在是太过熟悉,也太了解了,与他的实力是不相上下的,纵然是比他稍微厉害那么一点,也不会厉害太多,更不可能说只是一个简单的照面,就使得他受伤,面带惊恐。
这一切变的实在是太诡异了,明明之前年放的实力并没有这么强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使得年放实力变这么强大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定然是年家之中出了什么事情,而且对方这么嚣张,狂妄的,敢于直接对木家开战,果然是有所依仗的。
“年放,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木家中年劫仙很是不甘的问道,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一切,他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下意识的神念往四周一扫,立马就发现了很不对劲,很惊恐的一幕。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木家子弟在对上了年家人之后,不仅没有出现他预想之中的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场面,反而是一片倒的几乎完全就是屠杀,年家这边只是付出了极少的伤亡,木家子弟就已经快要死伤殆尽了。
这一切都完全的超出了他的预料,究竟这其中是出了什么问题,使事情变得这么诡异了起来,几乎完全是碾压的实力,未免年家人的实力提升也太快了吧。
不行,这个情况我一定要尽快通知家族,他赶紧使用玉简进行传讯,同时瞪圆了双眼,对年放吼道:“这是怎么回事?年放,你们年家究竟是做了什么?这不可能。”
年放同样的也看到了战局情况,年家完全大胜,他狂笑起来,道:“这个问题你还是下地狱里面去向阎王问吧,给我死,杀。”
立马,年放手中战刀再起,挥舞了出去,木家中年劫仙见状,咬着牙关冲了上去,十分的悲壮,就像是飞蛾扑火一般,明知是死,明知不敌,但他没有别的选择,也根本没有任何的退路,唯有死战。
不久之后,在年放等人的围攻之下,木家中年劫仙高手身死。
几乎就在他身死的瞬间,其放置在木家之内的魂牌,咔的一下裂开,碎了一地,消息传出,整个木家为之一震,惊哗不断,整个木家都因为这个意外而陷入了极端的混乱之中。
“什么,木垣死了,这绝不可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年家的人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
“不应该啊,木垣的实力其实一点不差的,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被杀了,太可怕了,这么一来岂不是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年家的对手,也可能像木垣一样被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家之内,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写满了惊恐和害怕,还有不安,没有人知道究竟此时在岛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年家的人又是如此做到,这么容易就将木垣给杀了的,要知道木垣可是劫仙强者啊,哪怕仅仅只是劫仙初期的,如果他想要逃的话,应该是可以逃走的,为什么还是被杀了。
而且实在是太快了,几乎让木家人没有半点反应的机会,要知道从年守山下令,再到木垣身死,整个过程竟连一个时辰都不到。
年家的攻势来的太猛,也可怕了。
主座上,木沉珂脸色极为的难看,不断的有坏消息传来,虽然他早就已经发出去了消息,让在岛外的木家弟子小心谨慎一点,尽量远离永陵岛,先躲避一段时间,看看风头再做打算。
但提醒的还是稍慢了一点,或者是说,在外的这帮木家族人并没有将这个警告给太放在心上,不仅没有远离永陵岛,反而是更进一步的靠近了永陵岛,在观望情况。
如此一来,导致了像木垣这样的结局,被袭杀,一个不剩,下场惨烈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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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的话,似乎也怪不到他们头上去,毕竟之前木家和年家双方的实力都是旗鼓相当的,就算是打起来也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也就是在这样的事实情况下,双方的实力都相当,反而就打不起来了,也就是基于这样过往的经验来判断,使得出现了极大的误判,损失惨重。
“不管到底年家发生了什么,传令下去,岛外之人不得靠近永陵岛半步,全部撤离,不得与年家正面交锋,保命要紧,若有违者按家法处置。”木沉珂厉声道。
这一次的命令明显的要更为严苛了一些,不留半点的情面,更是不给任何的转圜余地,他可不想死了木垣之后,还有更大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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