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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守在外面的木家子弟和长老们,也都听的清清楚楚,感受到了族长话语中的无奈和悲哀,一时间面面相觑,沉默难言。
“这……”
这名木家子弟听罢,也是一时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他也一样,心中毫无办法,只有无奈,以及那深深的绝望感和无力感。
甚至是让他一度觉得,或许这一次木家真的是在劫难逃,要完蛋了,他也会跟着一起被埋葬。
突然,这个时候木沉珂眼中精光一闪,道:“事到如今,咱们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希望了。”
听到木沉珂这么一说,木家子弟立马兴奋了起来,求生的欲望一下子就占据了高点,抬头问道,“族长,是什么希望,难道还有人会愿意帮我们吗?”
木沉珂点了点头,道:“现在,咱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紫荆商会了,之前我已经给其传讯了,只是到目前为止还一直都没有音讯,也不知道究竟紫荆商会那边是什么一个态度,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云霄阁的关系,而不敢插手年家之事,唉,听天由命吧。”
虽然有一点悲哀,还有一点难堪,但正如木沉珂所言,他眼下唯一还能够指望得上的,也就只有紫荆商会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快速的跑了进来,脸上满是喜色,道:“禀报族长,有紫荆商会的回应了。”
“什么?”木沉珂听到了这个消息,是又惊又喜,立马就站了起来,喝道,“快,快拿来。”
护卫连忙将一枚玉简呈上,木沉珂右手一招,立马玉简落到了他手中,神念探入一看,顿时大喜过望了起来,“好,好,紫荆商会只要愿意出手就好,只是……”
“族长,这是个大喜事啊,只是什么?”
下方,木家子弟脸上满是喜色,却是忍不住略带疑惑的问道。
“只是,这陈逍居然也想掺和进来,他不过区区一个显圣境修士,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想要叫板年家么,有趣的小家伙,我倒是突然越来越对他感兴趣了,”木沉珂的脸色十分怪异,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顿了一下,又道,“去,把木承和木兮两兄妹叫来,我有事问他们。”
这名木家子弟虽心中有点疑惑,但却没有半点迟疑,道:“是。”
很快,木承木兮兄妹二人被叫来了,与木沉珂交谈了一番。
而就在几乎同时,多宝阁内,众多守卫严防死守,防御的密不透风,而多宝阁的防护大阵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撤掉了。
大厅之内,坐满了人,这个时候柳河站了起来,道:“陈逍,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若是出了什么危险,那该怎么办?毕竟咱们虽然传了消息去说要帮木家,但也没有必要让你去冒这个危险啊。”
陈逍与小龙相视一眼,淡淡道:“白日里,年家都已经打上门来了,差一点就要把我给赶尽杀绝了,若不是有这防护大阵,咱们恐怕根本就撑不到现在,这口恶气我若是不出的话,只怕会一直成为我的心结,难以弥补。”
“心结吗?”柳河听到这儿,也是心中一沉。
要知道,心性对于一个修士来说有多重要,不言而喻,若是这件事情真的成了陈逍的心结,只怕残留的时间越是久,对他的影响就越大。
这是一件很紧张的事情。
不仅是柳河,就是其他人这么听了,也是互相看了几眼后,皆是点头,道:“既然陈逍小友心意已决,想要借这个机会来磨练一下自己,倒也是一件好事,不仅是可以宣泄一下心中的怨气,也可以磨练一下战斗经验,可谓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我们没有理由反对,再说了,有咱们这帮人在场,就算年家的人无耻到偷袭,又有何惧?”
“长老,说的极是,就这么办吧。”
这时,一名背负长剑的剑修,冷冷道:“既然已经这么决定了,那就这样吧,明天还将有一场大戏上演,各位先去小憩一下吧,对了,陈逍留一下,我有话与你说。”
“是。”
“也好。”
当下众人暂时离去,而唯有陈逍留了下来,至于说二人之间说了一些什么,就不足为外人所知晓了。
一夜无话,很快就这样过去了。
但与昨日相比,今天的肃杀气氛更为浓烈而可怕了,尤其是各种流言都在漫天飞,且对木家极为的不利。
“都听说了吗?昨天晚上木家出现了叛逃人员,连夜从木家逃离了出去,目前下落不知所踪,看来啊这个木家是真的要完蛋了,都已经开始出现叛徒了。”
“是啊,实在是年家太过强大了,昨天的血战擂台上,年家的人几乎是完全一片倒的胜利,打的木家几乎没有一点的还手能力,死伤惨重,有些人目睹了这个场面自然是要为自己考虑,为了活命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逃离木家,逃的远远的,就不会有事了。”
“这是背叛,也太无耻了,木家培养了这些人,到头来这帮人不仅没有帮上忙,反倒是关键时刻选择了叛逃,太可耻了,这些人都该死,难道木家没有对这些人展开追杀吗?”
“追杀?你要是木沉珂的话,这个时候木
', '>')('家早就已经完蛋了,还敢追杀,嫌木家人死的不够快吗?现在年家可是重兵布防在外围的,若是木家有了大动作,年家肯定会第一时间有行动,这些追杀出去的木家人只怕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就是,你就是个傻卵,若是在外面,年家人以多欺少的话,木家的人必被全灭,木沉珂能够忍住不去追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确实这样做才是最明智的,只是这样一来,木家的士气只怕就要跌落到谷底了,还有,也不知道昨晚上叛逃出去的那些木家人如今下落如何了,究竟逃走了没有,这点倒真是挺好奇的。”
一群人议论纷纷的,完全的就是在看一场大戏一样,等着好戏开场,这些散修远远的观望着木家,一边吃喝着,完全就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中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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