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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话,也要怪之前的九人队实在是太过嚣张和猖狂,在一开场就围杀掉了三个显圣境巅峰修士之后,一点也不知道收敛,甚至是堂而皇之的结队,不加掩饰的往怒火黑猩的巢穴领地赶去。
这么大的动静,想要让人不注意到都很难,不仅有像陈逍这样的三人组,还有别的修士,也在暗中观察尾随着九人队,等待一个出手的时机。
其实一开始九人队打的注意也就是显露自己的实力,震慑周围的人,让那些散修们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周围的散修们忌惮于可能被其他散修给偷袭,反而会更加小心,互相牵制,给九人队拉扯出一个极大的空间。
趁着这个机会,九人队就可以顺利的清理了怒火黑猩的巢穴,将名额令牌夺到手。
在首领的心中,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变化来的太快,打脸的太狠,在之前计划时以为最容易对付的怒火黑猩妖兽群,反而因为九人队的狂傲自大,而陷入了苦战之中。
这样一来,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本来之前自己的队伍实力不济的一些散修们,见到了这个机会,当然要冒险一试,直接绕过了混战区域,往巢穴深处溜了进去。
也就是说,这些人跟陈逍是完全的想到一块去了。
“想要在老子面前抢东西,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青焱。”陈逍目光冰冷,一抬手便是半丈粗的青色火舌从掌心喷薄而出,钻入了怒火黑猩的巢穴之中,只一眨眼功夫整个洞穴之中就化作了一片火海,炽热无比。
如此一来,凡是巢穴内的一切东西都将被一起烧成灰烬,而之前出手偷袭了他,还抢先一步冲进了洞穴内的散修也被一起烧了。
“嗯。”
立马陈逍就听到了一声闷哼声从洞穴中传了出来,心中一振,他知道这是青焱得手了,确实烧到了对方,下一刻,咻的,有破空声传出,只见一道被高速旋转着的风卷环绕着的散修,硬抗着青焱之威,从洞穴之中冲了出来,不过看他的脸色应该也不是那么好扛的。
随着青焱和万魂火的进一步融合,以及陈逍对火焰的掌控力变强,以及灵魂力的增强,他说施展出的火焰,威力比之前强了好几倍。
尤其是在这种同阶对敌之中,更是妥妥的杀手锏,非常的强力。
“嗯,那是令牌?”
这时,陈逍眼神一动,就看到了散修男子左手捏着的一块黑色令牌,在他的神识探查下,无比的显眼,就像是在黑夜之中的萤火虫一样,散发着无比夺目的光亮,一下就被发现了。
“让开,好狗不挡路。”散修男子一眼就看到了陈逍,厉声喝道,身形却是一点不慢,直接朝巢穴外掠去,想要趁机开溜。
东西他都已经拿到手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若是在平时的话,他当然是想要报一下这被火烤的仇的,但眼下却是不行,外面的人马可不是只有他,还有之前的那九人队,这么大的动静应该已经注意到这边动静了,想来很快就会赶来了。
到那个时候若是陷入了围攻中,别说抢夺令牌了,恐怕连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所以他才想要拼命的往外面跑。
只一瞬间,陈逍就明白了散修男子的想法,冰冷的一笑,道:“想要走可以?把令牌留下。”
接着便是身形一动,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散修男子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见状,散修男子大恨,知道这次是遇到了狠角色了,不肯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直接开干。
“你找死。”
散修男子两条眉头一竖,怒吼一声,抽出长刀就是一刀斩向陈逍,此时这把刀在他手中好似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挥舞的极快,甚至陈逍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冰冷的刀光就已经削到了身前。
“好快。”
下意识的陈逍举剑去格挡,焱神剑在手,“给我破。”
剑气横空,剑鸣声声,一道一线天形状的凄厉白色剑痕,浮现在空中,将对方的刀光尽数破去,余势不竭,抬起焱神剑,可怕的火焰燃烧着熊熊的炽热,一剑轰出。
散修男子见状也是大吃了一惊,道:“你是剑修?”
他没有想到才一开始就遇到了硬茬了,对方居然是一个剑修,而且看着剑法凌厉的程度,绝对是非常难对付的,这下真的麻烦了。
“刀幕。”
但是散修男子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好不容易到手的名额令牌,又怎么可能舍得白白的送人呢,长刀在身前快速的挥动,形成一道半球状的刀幕壁垒,将他整个人护在其中。
轰!
焱神剑狠狠的刺在了刀幕壁垒之上,发出刺耳的刀剑交击的声音,金色的火星四下飞剑,更有冲击波产生的气浪疯狂的卷动着四下的泥土灰尘,瞬间尘土漫天的一片。
散修男子一直在咬牙强撑着,但是焱神剑在陈逍的操控下,就如同一条巨龙,在来回的翻腾肆虐,每一次的冲击都会给散修男子造成极大的压力。
渐渐的,他有点支撑不住了。
', '>')('就猛的一发力,一刀格开了焱神剑,强忍着发酸的右臂,连忙后退了数丈才落地,一边喝道:“小子,停手,我们两个要是还继续这样打下去的话,拖到了那七个人过来,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话虽是这样说,散修男子摆出了一副想要谈判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背地里的小动作却是一点不少,左手偷藏在背后,试图利用玉简进行传讯。
虽说因为封锁阵法的缘故,使得神识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这样的小动作可是瞒不过陈逍的,他脸上满是冷色。
能够进到乱兽岛,并且虎口夺食的家伙,是绝对没有一个不是狠角色的,他当然要万分谨慎,不可大意。
“不想打也行,把令牌留下,我立刻就走。”陈逍看着对方,略带戏谑的冷冷道。
他知道对方在耍花样,但他并不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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