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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老。”
立马,几名黑甲守卫就大声应道,齐刷刷的朝白衣女修扑了过去。
到了这时,白衣女修依旧没有多余的动作,陈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一点反应也没,只是继续喝着酒,云淡风轻的看着这一幕。
“我很想知道,这妮子要如何收场。”魂海中,希罗笑着道。
对此,陈逍倒是一点也不担心,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
就见到,几名黑甲守卫就扑向了白衣女修,下一刻,白衣女修后撤,一个闪身,退出数步,冷冷道:“王进,你就一点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废人修为,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你……”王进一惊,眉头狠狠的就皱了起来,一脸不安。
这个声音,这个语调他怎么突然觉得好熟悉,但又一时想不出。
见王进怔住了,没有反应,李景立马怒了,呵斥道:“小娘们,你嚣张什么,有王进长老替我做主,今日你死定了,被废除修为之后,我再将你圈禁起来,慢慢的玩弄至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居然敢打本少,找死。”
“啪!”
他话才刚说完,就见白衣女修再度出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李景的另外一边脸上,顿时他整个脸就跟猪头一样了。
“我看你才像是猪。”白衣女修怒斥道。
“你,你竟然还敢打人,当面行凶,王进长老,您老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女人太嚣张了,真是该死至极。”李景怒斥道。
这个时候,他的跟班也下意识的后退,想要离开,到了这个份上,他也终于是回过神来,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不过此人才刚走出去几步,就直接被黑甲守卫给拦住,押了回来。
“王进长老,王进长老,你难道没有听见我说的吗?王进……”
李景还在兀自叫嚣道,叫得起劲,但是整个大厅却在这一刻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出声了。
片刻后,李景才意识到了什么,张大了嘴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只见白衣女修当着李景的面,扯下了一张假脸皮,露出了真容。
噗通一下,王进被吓到跪在了地上,头死死的抵在地板上,半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是?”李景呐呐的,两眼发懵。
白衣女修也不去看他,觉得碍眼,只是道:“王进,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办了这件事之后,你就去闭关吧,一百年不准踏出一步。”
王进身体抖了一下,但还是磕头道:“是,多谢小姐不杀之恩。”
“小姐?你是哪门子小姐,我……”
李景还欲说话,就被愤怒到了极点的王进一掌拍出,啪,就跟打蚊子似的,爆开了一团血花,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人也一起杀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碍眼。”王瑛指了下李景的跟班,下令道。
顿时,跟班被吓得面无人色,大声叫嚷道:“不,不要啊,我与李景没有关系的,我只是才跟他见过一面而已,根本一点干系也无,不……”
但很快的,黑甲守卫捂住了他的嘴,联手出刀,就捅进了这跟班的肚子里,猛的一搅,顿时身死当场。
立马,就有人过来,将地上的鲜血清洗干净,一切又跟之前的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似乎死的不是两个人,而只是两只苍蝇。
第九楼中的众人见到这样的结果,不仅没有半点同情,只会幸灾乐祸,觉得李景二人完全是活该,是自找的。
在珍宝楼中还不知道低调,真以为自己是多大的人物了,在王家人面前,区区李景连个屁都不是,即便是李氏老祖现身,面对她也之后跪地求饶的份。
而王进,一直跪在白衣女修的跟前,不敢起身,甚至自始至终都不敢去看白衣女修的眼睛。
这边的动静太大,也将不少劫仙给吸引了过来,毕恭毕敬的站在白衣女修的跟前,弯腰行礼。
“见过小姐。”
“见过瑛小姐,若是瑛小姐需要的话,老夫可代劳,将李氏彻底铲除,不留半点活口。”一名黑袍劫仙,杀气腾腾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众人才回过神来,看清了状况,原来这个不起眼的白衣女修,竟是王家三大妖孽之一的王瑛,更是白石城下任城主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看到众位劫仙强者将她簇拥着,对他毕恭毕敬,阿谀奉承,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在王瑛的心中不仅没有半点的开心,反而有种莫名的烦躁。
这种烦躁,就是她也完全不知道从何而来,因何而起。
渐渐的,她似乎有一点明白了,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感觉,而不是现在这样高高在上,颐气指使的样子。
如此一来,她也终于理解,为何方才面对李景时,她会那么生气,甚至动了杀机。
想到这儿,她长出了一口气,道:“不必了,李景既然已死,那此事就到此为止,谁敢乱来,当心脑袋。”
“是。”
“是,我等绝不敢僭越,瑛
', '>')('小姐仁慈。”
王瑛极不耐烦的挥了下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该忙啥忙啥,总之别来烦我便是。”
于是,众位劫仙面面相觑之后,默默的退下了。
“王进,你也去吧。”
“是。”
有了这话,王进这才敢起身,摸了下满是虚汗的额头,慢慢退去,此刻他的内心之中不敢有半点对王瑛的不满,只有庆幸,庆幸自己到时收手,没有酿成大祸,也庆幸王瑛的仁慈,没有重罚他。
百年的禁闭,虽说难受了,失去自由,但对于一个劫仙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众人这才散去,但是实在是王瑛的光环太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而她对于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
王瑛走到陈逍跟前,一脸戏谑的看着他,道:“阁下居然对我的身份一点也不吃惊,这是为何,莫非是早就看穿了我的身份?”
陈逍摸了下自己的鼻头,他并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给围观,尤其是眼下他还是偷偷摸摸潜入第九楼的,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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