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机灵啊!”光头笑了笑,又点了一支烟:“你要是敢说出去,今天老子绝逼让你出不了这扇门!”
叶巡站起身走到门口,探出头四下望了望,然后将门从里面反锁了,再转头时脸上已经再无笑容,只剩下一片冷然。
“我本来也没打算出去的。”
十分钟后,叶巡拖了张椅子坐下,默默的拿过桌上的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
“疼吗?”
五个年轻人面色惊恐的躺了一地,个个都是脸色惨白,似乎连呼气都会觉得痛。
光头浑身都在颤抖着,他的模样最为凄惨,一张脸上几乎都是殷红的血迹,一支胳膊已经严重变形,粉碎性骨折就跑不掉了。
“你,是谁?为什么打,打我们?”
黄发少年伤的最轻,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哆嗦。
“你们昨天打了我的人,今天还在我面前炫耀,现在问我是谁吗?”叶巡的语气冰冷,在这几个少年听来简直就像是来招魂的恶鬼:“是我帮你们把骨头接好再折一遍呢,还是你们现在给钉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阿旭,你快给钉子哥打电话啊!”六子痛苦的捂着小腿,疼的眼泪横飞的哀嚎道。
“我,我,我没有钉子哥的电话啊!”黄发少年恐惧的叫道。
叶巡正欲说话,忽然耳朵一动,门外有人。
他起身开门,就看见一个身形消瘦的寸头男飞快的跑到了街口,跳上了一辆无牌的摩托车慌忙逃走了。
想了想,叶巡还是没有追出去,而是转身回来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的个,光头,很瘦,骑一辆无牌摩托,是谁?”
随手找了根钢管拖在地上,钢管的一头摩擦着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叶巡缓缓走到光头少年的身边:“我觉得你们应该认识吧?”
“均哥,是均哥!”光头惊恐的向后扭动的身体,想远离眼前的恶魔:“大哥,求求你别打了,我手断了,手断了啊!”
也许是太恐惧,也许是太痛苦,光头说完几个字之后双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废物啊,就你这怂炮样还能跳起来打人?吹牛逼的吧?”叶巡狠狠的鄙视着他,转头望向黄毛:“均哥是谁?”
“他是我们大哥的大哥,这里的老板。”黄毛老老实实的说道。
难怪了,警惕性还是挺高的。
叶巡心中暗道,看来这货才是幕后的执行人,理论上来说和王斌是一个级别的,都是要埋了的那种。
他取出一张纸条,刷刷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扔给黄毛:“我的电话,收好了,钉子来了就给我打电话,不然我就每天过来看看你们。”
黄毛拼命点头,生怕自己一个迟疑就会像光头一样被断了手脚。
“打电话叫救护车吧,送人民医院好了,那里我熟人多。”叶巡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我在人民医院看不到你们,以后你们基本也就告别医院了,直接准备棺材吧。”
五个花季少年除了光头之外,心中都是满满的寒意,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相信这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