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夏侯君发现自己也不能否认,否则绝逼是引到大家朝不正规的道路瞎想,有些事,可以做出来让众人猜测议论,但是绝逼不能说,一说就是有目的,同时让人抓住把柄。
于是乎,夏侯君躬身冲秦玥和兰亭公主行礼道歉,说他只是一时慌乱,帮了倒忙。
当然,他自然也不肯承认自己听墙脚这件事,解释说他要为太子殿下的爱马选一副好马鞍,正要去库房,碰见兰亭公主与驸马,纯属巧合。
众人明白前因后果,皆催促秦玥赶紧抱公主去更衣,皇后第一时间派人去请太医,溪边的事情暂时被众人忘掉。
傍晚,兰亭公主慢慢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躺在公主府,她的寝殿里。
观看兰亭喝完药,秦玥依旧不肯走,头上那顶帽子如何戴上去的还没搞清楚,她不能走。思前想后,以及秦岳本人的顾及,秦玥索性把话挑明,“我知道,公主打心底瞧不上我。可无论如何您已经嫁给我,除非我死了,否则,我绝对不会把你拱手让给夏侯君。至于公主养的那些面首,喜欢就养着,权当府里多几只阿猫阿狗,反正你我也不缺这个口粮。”
兰亭公主愣了又愣,忽而拿起背后的靠枕拼尽力气朝秦玥砸去,“混蛋,我什么时候养面首了?”
呃,还没开始养呢?秦玥又知道一件事,兰亭是因为后面与秦岳和离不成,故意气他才养的面首,实际上只是几个面容清秀的小厮,平日里只是养养眼,并未有什么实质。
没开始也好,权当预防针了,秦玥并不觉得多余。
兰亭被气的直咳,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几乎把肺都要咳出来了。
她平复良久才道:“我和夏侯君之间,并不是驸马想象的那样。只是有些事,我需要找夏侯君求证一下,是关于父皇的,具体是什么,我不能告诉驸马,但是请驸马相信我,我从未有过要与驸马和离的念头。”
咦,奇了怪了,前世秦岳如何闹腾,兰亭公主铁了心要和离,如今,她只是慷慨激昂的说几句话,兰亭公主便给了这样的保证……若是秦岳大兄弟泉下有知,会不会气的又活过来啊?
秦玥想不透,但是很高兴。
伸出手与兰亭握了一下,松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也算达成共识。放心,只要是公主说的,为夫都信。既然公主这样慷慨,那我也表个态,只要公主不与我和离,今后,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那些让我戴绿帽子的事情除外……”
“你……”兰亭狠狠的吐了一个滚字。
这个臭男人,为什么总想着她会给他戴绿帽子?!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