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莫雷尔先生有意让唐代斯接任船长,天啦,他还不到二十岁,事业有成,娇妻美眷,而你,费尔南,若是再不有所行动的话,这辈子只能是个渔夫。”
说完,唐格拉尔走了,以他对费尔南的了解,他定会有所行动。
果然,他走后没多久,费尔南将那个皱巴巴的纸团儿捡起来迅速塞裤袋里,看到这一幕,唐格拉尔放心了。
秦玥压根不用看也知道那皱巴巴的纸团落到费尔南手中,按照正常剧情,在她和梅塞苔丝举行婚礼的当天,便有宪兵过来将她逮捕,随后面见代理检察官德·维尔福,艾德蒙·唐代斯第三个仇人。
也是最最无耻的一个。诺瓦蒂埃,那封信交接对象,正好是检察官的父亲。俩人虽为父子,却政见不同。爹是拿破仑拥护者,甚至,他是拿破仑俱乐部主席,而儿子,则是个地地道道的保王党。
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的利益,他欺骗了艾德蒙,先言辞警告艾德蒙一番,不要把那封信的事儿告诉任何人,同时又逼迫对方发誓,从来没有看过那封信的内容。
这两点,艾德蒙都答应后,他暂且将艾德蒙关押,在这个十九岁的天真烂漫的小伙子等待第二天的释放时,却被几个宪兵押往伊夫堡监狱。
问题就出在那封信的内容,那是一封厄尔巴岛联络巴黎内部拿破仑拥护者的信,里面交代了拿破仑要回巴黎的时间、方式,说白了,就是一封交代如何里应外合推翻路易王室的举事信。
艾德蒙·唐代斯入狱时年仅十九岁,出来时,已经三十三了。对,他被关在地牢,整整十四年。
十四年,对红尘世界中的许多人们来说尚且难熬,更何况是一方狭隘的不见天日的地牢,且一个人,连个说话的都没。若不是他后来通过地道结识了法利亚长老,俩人互为朋友,成为心灵上的伴侣,他根本不可能熬过十四年,要么疯掉,要么撞墙自杀死掉。
秦玥在想,她是不可能在那地牢中待十四年的。
“亲爱的梅塞苔丝,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说,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好,我明天要去巴黎一趟,一来一回大概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两个月?这么久……”
“是的,我有任务在身,当然,这是我的工作,我无法告知具体内容,另外,在回来之前,我还需采购一些婚礼所需用品,你知道的……”
梅塞苔丝脸色红成飞霞,连连答应。
秦玥便说她回来时一定要给她带来精致的首饰,美丽的时髦的巴黎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