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
都确认秦朗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自己说话还那么难听。
不知道为什么。
别处憋的劲儿,就想照着秦朗发泄出来。
完犊子。
不只秦朗有病,自己病的也不轻!
宁奕殊灰心丧气,扭头干脆不理秦朗了。
秦朗小心翼翼:“那我……跟炊事班多学学?”
这个时候,公交车来了。
正是下班的时间。
车门一打开,大家全都往上挤。
宁奕殊被人三下五下,扒拉到后面,始终上不了车。
她着急呀。
搭不上这班公交车,跟医科大学生会约定的时间就要晚点。
迟到了,她还怎么找人家的茬?
宁奕殊上蹿下跳,就是找不到缝隙钻进人群。
背后突然有一双手,推着她往车上挤。
那双手力气太大,宁奕殊往前一撞,还真挤上了公交车。
她回头,看见秦朗累的满头大汗。
宁奕殊心里涌过暖流,伸手一拉,抓住了秦朗没来得及收回去一只胳膊:“上车,给我去当保镖!”
秦朗顾不上高兴,下意识就着宁奕殊的拉扯,也跳上了公交车。
在霍教导员家,他跟金嫂子学了不少的东西。
金嫂子说:“别整那些洋玩意,心不诚,送再多花呀饭呀的,也没用!”
“错了就是错了,大胆的过去道个歉,像个爷们一样把话说开,姑娘一定能体谅你!”
霍教导员也说:“就是,磨磨唧唧扭扭捏捏,不像个爷们,姑娘缺什么你就补什么!”
这倒是跟铁憨憨说的一致。
秦朗也举着,在感情面前,自己小心的有点放不开。
他决定,大胆前进!
吃过午饭,他没有回营地,就蹲在医院旁边的小卖部里,等着宁奕殊下班。
他要说开,解释清楚,表明心意!
看到宁奕殊晒,他先买了把遮阳伞给对方挡住太阳。
宁奕殊虽然还是不高兴,但是……现在人家让自己跟着上车了。
秦朗心花怒放。
……
车里全是人,不但座位没了,站都站不住。
这边刚抬起一只脚,再想下去都没地方放了。
公交车门擦着秦朗的后背,“吱呀”一声关上。
车辆前行,晃晃悠悠。
秦朗伸直两只胳膊,抓紧拉杆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将宁奕殊护在怀里。
他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霍教导员家里的酒气,形成一种奇怪的荷尔蒙,直往宁奕殊鼻子里钻。
宁奕殊害羞了,眼睛不敢往上看,盯着秦朗第二个扣子。
秦朗穿的是便装,因为天热,短衫的扣子解开了两个。
所以宁奕殊看的,其实是秦朗裸露出一点的皮肤。
小麦色的皮肤紧实硬邦,带着细小的汗珠,散发着诱人犯罪的味道。
宁奕殊咽口水,别开目光。
敌人未除,自己脑子里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吱——”
前面红灯,公交车突然急刹车。
宁奕殊没站稳,一下扑倒在秦朗怀里,嘴正印在对方裸露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