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实在是想要个孩子,”武媚娘看着王婵这样,知道是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当下往前一步,低声对她说道,“妾身有法子。”
“哦?”王婵知道她向来善于揣摩人心,尤其是对李治,很多时候一些行为她都没有想到为何要那样,但是照着武媚娘的话去做了,果然能讨李治的欢心,所以时间一长,对着武媚娘本能的有一种信服。
“长孙孺人能有孩子,你怎么就不可以如法炮制一个出来呢?”武媚娘低声劝诱道,“你从别人那里抱来的,哪里有自己提拔的人可靠?”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婵听到武媚娘这个大胆的提议,一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满脸迷惑。武媚娘见状,不得不将话再说透些,“你每个月总有不方便的几天吧?那个时候殿下来您这里歇息,您是怎么办的?将他推出去便宜别人?”
“我,”王婵张了张口,有些明白了武媚娘说的意思了,一时瞠目结舌。
“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那几天您也是没办法受用,不如便宜了自己身边的人,她那里既然能有人成功怀孕,难道你这里就不成?试上几次,总有可能弄出一个皇子来的。人是你精心选的,忠心是第一要务,只能依靠你是第二要务,有了这个,岂不是比抢抱别人的孩子来的妥当的多?”
“你,你,”王婵听着武媚娘这个提议,原本想要大声的斥责她,可这个时候连着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你”了两声,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
她一直都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李治,这会儿却不得不将着其它女人送上李治的床,哪怕只是一晚上,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这是她一直最鄙视的做法,可是如今,她却发现自己可悲的将要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女人。
这个时候,她已经无力去说什么了。她知道自己与武媚娘有着本质的不同,而这种不同,会让许多她可以轻易接受的事情,在着自己看来简直是重逾泰山,而这一切,她根本无法对任何人诉说。
因为她的理智告诉她,在着皇宫里,只有武媚娘的那套才可以胜出。
“娘子你要知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有些时候你的规矩能派上用场,但有的时候,你不能死守着规矩,那会困死你的。”武媚娘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以君子之道去对小人,那输的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也不雅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原本就是妻子,在着自己不方便时安排侍妾去侍奉丈夫,这是你的本份,也是你的美德,没有人能因这个而指责你的。相反,他们还会夸奖你的贤惠和大方!”
谁要那个贤惠和大方的虚名!王婵坐在那里,动了动手指,最后却始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挥了挥手,让着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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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她又跟你说了什么?”王婵回宫时,荷姑看着王婵苍白的脸色,迎上来不满的问道。
武媚娘的存在,对于她来说是个深重的威胁,原本王婵什么都听她的,可如今有了武媚娘,很多事情王婵都会私下里再去问问武媚娘的意思,并且对她的意见十分推崇。这让荷姑感觉到危机,可她不能说王婵的不是,于是只能怪武媚娘太不要脸,挖空心思的媚上邀宠。
“没什么?”王婵虚弱的笑了笑,然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布料,“这是怎么了?要送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