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好烫,许君盛就在保姆车里,骑在李七喜身上,睾丸紧紧地贴着乳根,把阴茎放进了李七喜的乳沟。
驾驶座里的亨瑞已经完全不敢往回看,隔着后脑勺的头发都能够看出他想要夺门而出的窘迫。亨瑞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他已经再也无法直视母慈子孝这个成语了好吗?
许君盛握着李七喜的奶子向中间挤压,雪白的奶肉紧紧地包裹住肉棒不留丝毫缝隙,抽插了起来。
更烫了,贲张的青筋浮凸寸寸搔刮雪白柔腻的奶肉,产生了酥麻的热度,李七喜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蓬勃的生命力化为澎湃的脉搏,突突的,跟自己的心跳跳成了同一频率。
“妈妈,你的心跳得好快啊,”许君盛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但是这个满脑子精液的狗影帝能想出什么好来,果然立马解释为,“就这么喜欢被儿子的鸡巴操胸部吗?”
“闭嘴……唔!”
许君盛对奶头恶趣味的掐拧,再度帮助李七喜顺利地保住了冰山的招牌。
忽然,李七喜浑身一颤,许君盛居然用龟头去磨她的奶头。热烫又湿润的龟头粘膜,跟还残留着掐拧激痛的奶头接触产生了极为奇妙的触感,有些酥麻,更多的却是瘙痒。针一般细微,却又针一般尖锐,刺激着李七喜渴望更多的触碰,却无论怎样触碰,都不过是隔靴搔痒。
“妈妈,你下面都湿了,果然是喜欢被儿子操胸部的变态呢~”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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