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组长眸光一沉：“赵同学，我们只是来问几个问题而已。前天下午，旧礼堂前死了一个女高中生你知道吗？”

赵露露都要哭出来：“知、知道，我见过那个女生，她被别人欺负了，我就帮忙说了两句，然后就走了……”

“走哪儿了？”

“回家，对，我这里还有当时的电车买票记录。”赵露露说着，就把票拿出来。

刑警组长把票返回翻了翻，看不出任何瑕疵，电车发动的时间，在第一名死者死亡之前。

票上刷过章，这是电车乘务员在上车门之前盖的章子。

换句话来说，赵露露那个时间段是在电车上，电车不可能开到华帝高中旧礼堂。

“那么今天中午十二点，你在什么地方？”

“我正要去特优班的独立食堂，经过小树林的时候，和殷无双同学碰头了……”

赵露露伸手一指，刑警组长就看向殷无双：“你能否证明？”

殷无双敛了敛眸子，淡淡说道：“十二点在小树林，的确见过赵露露。”

十二点，正好是二人碰头的时候，独立食堂的招牌上面挂着一个圆表，时针分针都指着12点整。

“有其他人看见吗？”女警察逼问。

殷无双摇头：“小树林内没有监控摄像头。”

另外的学生举手：“我。我见过她们两个在一起，我当时正好坐在床边，能看到她们在一起。”

“我也见到了，两人的确是一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