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双撇了撇嘴：“凌小姐，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应该去证明自己的身份，反过来指责我，怕是不太合适。”

凌思琪指着左护法，适时出声道：“十四年前，你们把我绑走，把我关在青山精神病院内，还装成我的模样，顶替我的位置！现在，我回来了，我证明我是真的凌思琪，而你却说我是假的，那么好，你拿出你的证据，别去找殷小姐麻烦！也不要转移话题！今天这么多人看着，别把大家当傻子！”

左护法眼中杀气加重，然后冰冷的勾起唇角：“十岁那年康复之后，我就记不起以前的事情，这大概是老天爷要我康复的代价。”

失忆遁！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十岁还小吧，我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是啊，再说，以前又有精神病，跟大脑有关，难免记不起以前的事情……”

“那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连凌夫人，都松了松凌思琪的手，看了看左护法。

左护法将众人的议论听在耳里，挺直背脊，问道：“我若是假的，为什么医生给我检查的时候，没发现dna不对劲？”

凌夫人又看向凌思琪，目光在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之间停顿。

两个“女儿”，各有各的说辞，都让人信服，这……

“医生没发现dna不对劲，是因为你每年都会来抽去我的血液，带走我的头发去做检查！”提起旧事，凌思琪的双肩微微发抖。

“我还说是你故意打听了我的往事，用来迷惑我母亲！”左护法冷冷一哼：“殷无双，你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