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始就结束的感觉有多糟，穆锦太清楚了。

他这辈子为两个女人动过情，一个女人毁了他一身修为，骗了他的仙格，让他饱受痛苦；一个女人赠予他《器炼天下》，助他再攀高峰，却意如清风，不做停留。

就像陆翼说的那样，老天爷给了他天赋，却也折了他的情路。

“谋杀亲夫？”殷无双挑了挑眉：“难道不是攻击尾随者吗？”

见殷无双没有尴尬，只是一笔带过，穆锦又是苦楚，又是轻松，他手一挥，将短刃还给殷无双，抱头故作悠闲走来：

“什么尾随，说的那么猥琐！你要去衙门找县令吧？我是来保护你的。”

他看出了殷无双的打算。

殷无双动了动嘴唇，她原本是想谢绝穆锦的好意，毕竟穆锦这一个月都在不停炼制装备，理应好好休息。

可当她看到穆锦眼中的固执时，便作罢：“那就多谢穆前辈了。”

她现在只有金仙二阶的修为，使出全部底牌，也只有金仙巅峰左右的力量，若能得穆锦这个七阶大罗金仙相助，也更加安全。

说罢，殷无双便率先奔入黑暗，疾如风。

穆锦站在身后，看着殷无双的黑衣出神，他是大罗金仙，殷无双奔走的这段距离，他一闪便至，暂时落后也无妨。

他只是想起初见殷无双的时候，殷无双也是一袭黑衣，站在隐世之地，扰了他钓鱼。

他责备她，她抱了一拳。

——在下道宗、丹宗之主殷无双，无意冒犯，还请前辈海涵。

清列的声音重新回响在脑海，穆锦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神识一动，就赶赴殷无双身边。

两人同起同落，隐匿气息，不多时，就来到了衙门，找到了县令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