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双一席话，镇压了全场。

白羽心情十分愉悦。

凤青黛让殷无双敬茶道歉喊十姨，殷无双让凤青黛跪下求饶喊郡主，不管怎么看，都是殷无双略胜一筹。

凤青黛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滚回去坐牢等处理，要么现在跪下来求原谅……不出意外，凤青黛会选择后者。

因为她想当个“弱者”，受点委屈，等简府拿不出证据后，趁机反杀殷无双，效果会翻倍。

这是个洗白的好机会。

殷无双倒也厉害，摸透了凤青黛的心思，就顺手给了凤青黛这个机会。

她知道凤青黛不会离开，也知道凤青黛会跪下认错，以此来博得众人的同情，然后伺机反杀。

和凤青黛不同的是，殷无双不在意简府拿不拿得出证据，她只在意凤青黛能不能继续作死。

虽然凤青黛也不笨，但还是斗不过殷无双。

凤青黛看到的所有“机会”，都是殷无双给的。

凤青黛布下的所有诡计，都有殷无双推波助澜。

“真能忍。”白羽低声自言自语，眼底笑意更深。

他早几个月前就给了殷无双那个湖城县令的自首信，里面也包含了县令和简夫人厮混、县令受凤青黛贿赂的事，但殷无双却一直没拿出来。

她顺着自首信，摸到了衙门，发现了县令和春菊的事，得到了更多讯息。

那些讯息足以让凤青黛难受一段时间，可殷无双又忍了下来，直到来到这里，等到了简夫人和凤青黛信任破裂的机会。

等到机会，她重新规划，借简院长的手，让简夫人和凤青黛反目，逼凤青黛接受灵魂穿透器检测。

一网打尽，便是如此。

白羽为凤青黛一行人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