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做过努力了。

“你，以为……”凤青黛握住凤无双拿着匕首捅来的手，死死握住，眼角仿佛流下了什么东西，她低吼道：“你以为如果祝青山真的逼你这么做，你母亲不会亲自把头割下来给你吗？！”

她这一辈子，为了凤无双可以当牛当马，做猪做狗，何况这一条命！

她早在祝青山说没有商量余地的时候，就做好为女儿而死的觉悟，她不但有这个觉悟，她还会说动女儿，让女儿狠心杀了她！

可她还没来得展现她那高尚的觉悟，她女儿的匕首，就已经捅入了她的腹部，一同被捅破的，还有某种不知名的东西。

“既然是这样，现在又干嘛摆出指责我的表情。”凤无双并没有如凤青黛那样，流露出后悔悲痛的表情，相反，她淡定冷血的令人发指：“乖乖受死不就好了。”

她的母亲，也应该去感受一下魔族法咒的魅力，明白做人不要虚伪压抑，不要一边指责她，一边还说要为她献身。

“啪。啪。啪。”

凤无双身后，祝青山拍起手来，眼中爆发出精光：“厉害！厉害！”

凤无双厉害的程度，超出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