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双看众人的表情，变得很失望，仿佛在说：我都没用暴食者，你们还打不过我，你们也太废物了。

“凤无双，你没资格说出这句话！”长公主捏紧拳头，低吼道：“你不过是一条仗着虫族的走狗！”

凤无双凭什么趾高气扬？战场上的每个人，都有趾高气昂的资格，因为他们誓死捍卫了家园，唯独凤无双最不配！

“天天都是‘叛徒’啊，‘走狗’啊，我耳朵都要听出茧了。”凤无双眼看众人都没了一战之力，她便指使虫族放她出来，她踩在沾了血的土地上轻轻耸肩：“我好歹还能仗着虫族，你们呢？”

凤无双知道，她越是这样说话，配上这种态度，就越是会让她面前的这些人类生气……她欣赏他们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长公主怒急攻心：“你是整个仙界最厚颜无耻的女人！”

“是是是，我厚颜，我无耻。”凤无双撇了撇唇，故技重施：“那么你的深明大义，又有什么用呢？”

天水城，还不是她虫族大军的囊中之物？

戏耍够了长公主，凤无双莲步轻移，渐渐朝灵力透支到脸色惨白的殷无双走去，两姐妹四目相对之际，无声的战争悄然拉开，只一眼，就包含了许多言语无法概括的东西。

“你要死了。”凤无双停下脚步，站在殷无双对面：“有什么遗言吗？”

她之前还愁着怎么让白老板交出殷无双，然后杀了殷无双，谁知道这才三天，她所想的就全部实现了。但她作为姐妹，多少得人性化一点，“留下遗言”这种机会，她会给的……当然，把这种机会称之为羞辱也可以。

每次羞辱殷无双，她都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这种快感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