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来的胆怯一下子就没了,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他神情冷冷:“是你们家啊,
曾来的怨气也一拥而出,他当年想赚钱,吴家想要大宅院,曾家三兄弟穷疯了也不肯卖,吴家当然收拾他,而曾家三位奶奶也硬气,掏出嫁妆上下打点,把这件事情平息,又把曾来告到族里,自然是有人向着曾家三兄弟,也有人向着曾来,但整体来说曾来让族人不齿。
这几年里,曾来的日子也不好过
望着呜呜痛哭的小姑娘,曾来幸灾乐祸地问:“你们家怎么了?”
哭让人气弱,曾宝莲有问有答:“你还能不知道吗......”
背后大喝声出来:“五爷,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送笑话看,你老实说,这事情你撤不撤!”
曾宝莲让提醒,抹去眼泪重新恨恨,握刀的手也不再哆嗦,怒目曾来道:“今天我见不到伯父和父亲回来,五堂叔,我就再来,到时候你家变血光凶宅,咱们黄泉下面再相见,你不要怪我。”
曾来已经清楚那三兄弟又遇到事情,这一回与他无关,但他不确定与吴家有没有关系,还是满口答应,目送一老一小走出去,曾来乐了:“呸!”
他本来是要出门做什么,现在不去了,直奔吴家:“吴大爷,你要曾家的宅院,不通过我也就罢了,但也不能把人抓走吧。”
吴家大爷也迷糊:“你说什么?”
“不是你?”
曾来简单说了说,吴家大爷精神高涨:“那宅院又有机会到手了,他曾家遇事难道不用钱?”
两个人兴冲冲跑去衙门打听,到夜里回来,各回各家却都哭丧着脸。
曾来的妻子送上家常的衣裳,小声埋怨丈夫:“你哪里弄不来钱,一定要在自己兄弟里面下手,一定要让族里人背后说你才叫好,”
曾来有气无力,任由妻子帮着穿穿脱脱:“唉,赚不到他家的钱,你放心吧。”
“那就好,我也是为你好......”
曾来一古脑儿的全说出来:“曾家三兄弟不知道惹上谁,一起在吃官司,那宅院只怕要充公,唉,赚不到钱......”
曾来妻子惊恐地道:“啊,他们兄弟怎么会吃官司,都是小心谨慎的人,”
曾来也不相信曾家兄弟勾结强盗,三兄弟要是有这能耐,早就继承家业上战场去了。
他垂头丧气的,只想着他的钱。
第二天曾宝莲带着钱伯又过来,曾来把他打听到的解释一遍,曾宝莲虽有祖传的精气神,却没有周旋世事的能耐,和钱伯沮丧回家,看着家里到处是哭声,愈发的烦躁不安。
......
驿站里,杨欢姗笑的灿烂:“我让你嫁,我让你娶,我让你们嫁娶不成!”
......
不到三天,曾家兄弟的案子判下来,曾家的家产没收充公,曾家三兄弟流放到离京不远的地方做苦工,别的人倒没有加罪。
女眷们没有住的地方,也不忍离开丈夫,收拾东西跟着丈夫一起上路。
曾宝莲也想跟着父母,但曾学书走出狱门见到她,就招手:“宝莲,伯父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