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刚才并没有这样做,甚至还使劲用手按压着伤口,以至于此时伤口还是清晰可见。被划开的衣衫四周全染着斑驳血迹,使伤口看起来有些狼狈,连带着也损了不少贺真君的高贵模样。
连音看着那带血的伤口,不放心道:“我唤金君出来替师父疗一疗伤吧。”
“不必那样麻烦,这点小伤,过一会儿便好了。”连音不提,他都快忘记还有一个金君的存在。
这回连音离开云阳宗,说都不与他说一声,却还没忘带着金君一起离开,这对贺南风来说,可不就是够喝一壶醋的事。
而今好不容易就他们两人,又是这样的美好时刻,贺南风怎能容许金君出来破坏气氛。
鼻端轻嗅出属于金君的一缕淡淡药香,贺南风的目光很快锁定在连音佩戴在腰间的香囊上。
没想到连音竟将金君戴着这般贴身的位置,不消说,贺南风心头的醋意更是盎然,眼见连音没有注意,他抬起另一手悄悄的一拨,将装着金丹的香囊攥进了他的手里。
香囊内的金君似乎是感应到了自己离开了连音,有些躁动的想要化出形来。贺南风立即用自身的灵力压制住,直到金丹感受到是贺南风的灵力,才慢慢的归于沉寂,不再躁动。
贺南风这才满意的眉目舒展。
他这动作看似随意又隐蔽,但根本没逃过的连音的眼。她眼角余光里见着贺南风将金君收入了袖中,压着要问他要回金丹的冲动,故作不知的继续刚才的话题:“还是让金君来处理吧,也不知会不会留了疤。”
贺南风听后立马道:“便是要它留疤,留疤才好。”
连音就着他的话,眼里露出不解。
贺南风翘着唇笑道:“这是证据。”
“什么证据?”连音一时反应不及。
“你赢了我的证据。”贺南风说着垂眼往自己伤口瞧了瞧,瞧那伤口就跟瞧宝贝一样。
连音这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也想起了之前围观修士说的话,只有打赢了贺南风才能成为他的道侣。
谁都知道,普天之下,没有哪一个女修能打的赢他。如今他故意输给了自己,未免旁人不信,他就故意落一道疤,以后再说起来,也就有了落败的证据。
想通了贺南风的用意后,连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很快,连音想到了一点:“难不成师父将来遇见人就要脱衣裳给对方看?”
贺南风一愣,他倒是没考虑这些。
顿了一会儿后,贺南风试探的问她:“你会介意吗?”
连音点头:“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