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宗泽真的不信,“奇了怪了,这么多人都拦不住?!”
书房中跪着的几个仆妇都是赵玉珍的心腹,她们不可能说谎,也不敢说谎,“主子,老奴们也是纳闷,真是邪门得很,我们去拦住小主子不让她跪,可谁碰小主子谁就头晕。”
“行了,下去吧。”赵玉珍心力交瘁,她现在最听不得‘邪’这个字。
就在夏宗泽夫妇二人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办的时候,夏夭竟然自己好了。
跪了三个晚上,终于不再半夜起来夜游罚跪了!
赵玉珍高兴得放了一串鞭炮,普天同庆。
经历过这么一遭,后来……
后来如何?
后来时不时的半夜罚跪,夫妻两个都习惯了!
夏夭膝盖的伤好之后,又去了赵氏族学,这次入的是掌学先生教导的甲班。
甲班的孩子最小9岁,最大的13岁。夏夭进去后,她就是最小的了。掌学先生特别照顾她,将她安排在第一排坐下。
入甲班的第一堂课,掌学先生讲的是论语。
夏夭一心二用,她双手托腮,一边听学,一边拿着笔写写画画。
掌学先生只以为她年纪还小,静不下心。他有心教导,便点名询问道:“夏夭,可知先生刚刚讲了什么?”有意为难她一番,好叫她知道务实笃行。
夏夭镇定自若地答:“先生刚刚在讲‘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儿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意思是君子饮食不求饱足,居处不求安宁,勤勉敏捷地做事,谨慎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