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卢瑟是一个疯狂的科学家，在某次实验爆炸中意外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红色，而后一直以光头作为自己的标志。”

蝙蝠侠先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了解的信息，而后语气变重，缓缓道：“莱克斯·卢瑟毫无疑问是一个天才，但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发现，不是什么科技发明，而是发现了超人的弱点！”

“什么？”李察瞪大眼睛，“超人的弱点？”

“阿曼达给我传递的消息中提到，他们发现了宇宙战舰上有种来自外星的石头，对超人的细胞样本有很强烈的抑制作用。”蝙蝠侠说道，“这种石头被他们命名为氪石，而氪石的发现者，就是你刚刚提到的莱克斯·卢瑟。”

李察摸了摸下巴：“这么看来，卢瑟准备已久。我好奇的是，他和超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卢瑟是个出生于大都会的贫民窟的普通人，幼年时被人虐待的经历，和家里的贫困窘境让他发誓出人头地。”蝙蝠侠已经通过自己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络，得到了有关卢瑟的更多信息，说道，“显然，他成功了，而且作为造神计划研究所的负责人，地位之高，几乎是造神计划的主导者之一。”

李察耸肩：“你还是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一定要和超人过不去。”

“嫉妒。”

蝙蝠侠呆了呆，沉默片刻，给出答案道：“观察卢瑟的成长经历，毫无疑问，嫉妒是他内心最大的动力。”

“哦？”李察诧异道，“怎么解释？”

“卢瑟受够了弱小的力量，所以一直渴望着强大，各种形式、各种意义上的强大，都是他所追求的。”蝙蝠侠说道，“就在他最迷惘的时期，超人横空出世，所以他成为了超人的狂热崇拜者。”

“就在这个过程中，不知出于什么特殊原因，或许是受了什么刺激也说不定，卢瑟的观念产生了变化，他内心的情绪，逐渐变成以妒忌为主，开始强烈向往超人的力量。这或许就是一切的开始。”

蝙蝠侠对卢瑟的总结很有道理。

李察表示赞同。

无论如何，卢瑟现在的理念，已经逐渐扭曲起来，他们所谓的造神计划，不说是一条绝对错误的道路，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还是太危险了，就像此前说过的，在悬崖边上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是带着整个地球死无葬身之地。

这不是李察等人能接受和容忍的。

“我们不能太冒进。”蝙蝠侠说道，“至于幕后黑手的身份，卢瑟或许是，或许不是，我们只能对他展开调查，而不能因为怀疑，就对他直接出手。这样会坏了规矩。”

“明白。”李察点头，“我已经让人调查他了。”

“这样才是对的，你放心，我这边会为你提供足够的助力。”蝙蝠侠说道，“等我的身体完全恢复，就能一起行动了。”

“好的。”李察和蝙蝠侠又交流几句，针对卢瑟和其他问题，聊了聊自己的想法。

天色渐暗。

半晌后，二人分别。

……

大都会。

宇宙飞船坠落区域，军事驻地范围。

地下。

造神计划研究所。

“快成功了。”

卢瑟看着面前的玻璃培养舱，唇角抑制不住有弧度显现，眼眸中的兴奋和狂喜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