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妖吗？”苏冰清开着车喃喃自语道。对于莫问的话，她当然知晓，莫问是为了安慰她，才这样说的。

莫问点点头，她知道苏冰清是受了些惊吓，他说道“妖和人一样，平常也上班，工作，并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面目狰狞，形象可恶。也没有像电视里那样有着排山倒海一样的法力，他们也是会尊从人类的社会的律法的，毕竟这个社会人类才是主导。”

“真的？”苏冰清有些不敢相信，在她的认知里，妖怪就要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可以飞天遁地，穿金裂石，有着各种各样的法术，可以在千里之外取人的首级。

“苏局长，你那是小说读多了，电视剧看多了。要真是那样人类社会就不会发生战争了，一个大妖挥挥手战争就停止了。哪还有什么一战二战哪？”莫问眼神看向别处，窗外是刚才追逐那个妖怪时候留下的痕迹，许多的摊位都被撞到了，货物散了一地，更有许多的人还在议论刚才的事情。

苏冰清听到莫问的话心里平静了许多，至少感到一丝的安全感，人类的社会还是人类做主的。

其实莫问还有些事情没有说，他也不想说，这个社会之所以人和妖相处的还算是融洽，多亏了一个组织，一个和他有关的组织。

“到了，前面就是陈浩的家了。”苏冰清又将车开到了早上到的地方，二人下车，走过破败的小路，来到了陈浩的住的单元楼前。单元楼的大门已经坏掉了，只用了一块砖头卡住门，不让门关上。里面的楼梯还是那种水泥的楼梯，很窄。楼里因为年代久远，显得很黑，这里哪怕是白天，也因为楼层之间的窗户狭小，没有光而显得阴森森的。

“陈浩是住在三楼是吧？”莫问走在前面问道。

“没错，他住在三楼三零一，应该是三楼左手边的房间，那个屋子就他自己住，一年大约是五千多的租金，很便宜。”苏冰清说道。

现在住一年才五千的房子几乎已经是绝种了，很难想象陈浩是怎么找到的，难道是这户主是个慈善家，施舍给陈浩的。

“的确是很便宜，但是这么便宜一定是有缘由的，我们看看吧。”说着莫问和苏冰清就来到了三楼三零一的门口。看着这破旧的铁质防盗门，莫问竟然感觉到了一些熟悉，毕竟这种防盗门的房子，他也住过，不过是很多年前了。

“咚咚”这种防盗门的门铃早都坏掉了，莫问直接就敲门，敲了两下，莫问就听到里面似乎有人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谁呀，大早上的，烦不烦。”

然后屋子里有传来了拖鞋在地上塔拉塔拉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到了门口。莫问听到这拖鞋的声音，和苏冰清两人往后退了一步，免得一会儿被里面的陈浩推门撞到。

“咔嚓”一声门开了，里面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人探出脑袋，睡眼惺忪的问道“谁呀？干什么？”

“你是陈浩吧，我们是警察找你有点事。”莫问看着陈浩，决定给还没睡醒的他，一点惊喜。大早上的就有警察进门，相信陈浩一定会很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