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乐的带着女人孩子在这附近逛逛,顺便领略下地方特色风光。
当然了,那些为了些许钱财就敢助纣为虐,把手脚做到他头上的不长眼的土匪,自然也是要严惩的。
还有那些放任土匪在此作孽而不上报不剿匪的地方官员,一个个的也都要清查!
那些官员中,谁做了什么,他略一回忆,心里约莫有数,只是先从哪个开始呢?
容王想到这里,笑了下,淡道:“这个你不必操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阿宴打量着容王的神色,一时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啊,嘴里说是没事,其实心里保不准想什么的。以后这些事我也不问了,只是你总是要注意,一是要尽量少做杀孽,就当为咱们的孩子积德,二是要注意安全,你就是我们母子三人的依仗。”
容王原本一脑子抱负和算计,如今被阿宴这么软腻的教训着,顿时多余的话都不说了,只是淡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160|158. 9.6
歇息一夜后,容王一行人等下了船,附近各府衙知府知县以及府衙内各色大小官员全都跪在那里迎接。
大家都知道,这是容王,是皇上唯一的同胞弟弟,同时听说这容王南北征战,那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如今这容王之盛宠,无人能及,正所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没有人敢得罪的。
大家也还听说,容王这次南行的船上,是载着容王妃并两位小世子的,那两位小世子可是当今圣上的心肝宝贝,听说至今无子的圣上宠得跟什么似的。
这其中的意味,大家也都多少有些猜测。
现在容王的船只因为受撞击而遭受颠簸,由此导致两位小世子受惊,这可就是大事件了。
于是众位官员诚惶诚恐地跪在那里,迎接着容王下了船。
在众官员的拥簇下,一行人上了马车,容王陪着自己的王妃和儿子上了第一辆马车,其后丫鬟仆妇等都各自做了后面的马车。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守在那嫣儿姑娘身边的侍女桃红过来禀报道:“嫣儿姑娘刚才忽然晕倒了!”
阿宴一听,倒是微怔,其实开始的时候因为这是平溪公主的嘱咐,她倒是实在上心把这个嫣儿姑娘好生招待着,唯恐慢待了她。后来发生的几件事,自然是没瞒过她的,她当下也看出这个姑娘竟然不是个安分的,于是就冷着她,虽则依然以礼相待,不让人委屈了她,可是却以体虚为名,根本那是连见都不曾见过的。
自这撞船一事后,她操心着自己的儿子,操心着容王,还操心着诸如惜晴等忠心耿耿的丫鬟们,倒是根本没想起来嫣儿姑娘这号人物。此时听着说她晕倒了,倒是微惊:“莫不是得了什么病?若是真出个意外,我们倒是不好向平溪公主交待。”
说着,便命素雪道:“我先过去看看吧,好歹她一个姑娘家,身在异乡,别出什么岔子。”
谁知道容王却握住她的手,扶着她进了马车,淡道:“你先上车,这件事我来处理就是了。”
阿宴想起这嫣儿姑娘夜半弹琴的事儿,不由道:“你若是去了,总归不妥的吧?”
容王低哼:“这姑娘,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妥不妥的?”
阿宴无奈摇头,望着他道:“你啊,如今就是个香饽饽的,这姑娘家,万一名声哪里受损了,哭着找上平溪公主,你说你怎么办?”
其实上一世这种事她也是见过的,倒进你怀里,就此赖上了,拉扯着让旁人看到,到底是闺阁姑娘家,声誉就此毁了,再来个如平溪公主这般的长者说你两句,到时候你不纳进府里来都不行的。
至于进了府后,那就是府里的人,到时候怎么折腾,谁也不知道。左右挂着一个妾的名声,人家使出百般手段,笼络了男人的心,再把你当正室的反过来鄙薄嘲笑,这事儿都是有的。
容王却不以为然,看着左右并无侍从看到,那些迎接的官员因为被侍从和马车挡住,于是干脆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王妃放心,本王既然要入虎穴,自然向王妃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萧永湛。”
一时声音有些低哑,挑眉淡道:“还是说你就这么怕我这香饽饽被人叼走了?”
这话说得阿宴忍不住嗤笑出声:“香饽饽,你快去吧,莫要在这里多费口舌。”
这边容王扶着阿宴上了马车后,自己便在一众侍从侍女的跟随下,来到了后面的一辆马车,谁知道来到这里,却见嫣儿姑娘根本没晕倒,而是泪盈盈地站在那里,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容王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她,冷沉沉地道:“听说韩姑娘晕倒了?”
这嫣儿忙摇头,咬着唇,歉疚地道:“烦扰殿下操心了,嫣儿刚才一时有些头晕,险些晕倒,如今却已经好多了。只是听闻桃红竟然把这事儿禀报给了殿下,嫣儿心里愧疚,便等在这里,还请容王殿下恕罪。”
说着,她盈盈拜在那里。
容王低首望过去,却见她今日个穿着一身鹅黄色抹胸,外面罩着姜黄色的外衫,看着有些眼熟。偏此时她将那腰肢束起来,让上面一团蓬蓬地显露出来,乍一看之下倒是一个纤秾合度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