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玉被气笑了:“告我?那你去告啊,你不是去街道办事处告了吗?结果怎么样?
还不是要赔偿给我?
人家老陈头只是下放的知识分子,并不是房子被收归国有的官僚资本家,你强住了人家老陈头的房子十几年,你还有脸说你没交租金?
你家没问你要,不等于你应该不交。
至于现在,这房子是我买的,也是我哥哥帮我装修的,你强住了进来,你就得赔偿给我,还得交租金,我只是按照市价来收租金,你应该感谢老天了,你敢不交,哼,你别想从我的房子里拿走一根草!”
“你敢!”马大盼害怕了。她的家当拿不出来还罢了,床底下的东西,她是一定要拿出来的。
“我怎么不敢?你有本事你进来!”萌玉道。
“你有本事你出来!老实告诉你,你敢出来,我就敢打死你!”
“呵呵,我就出来了,你又拿我怎么样?”萌玉很干脆地跳到了巷子里:“难道我出来了,你们就能来打死我?”
萌玉想的是,既然马大拿叫了人来,不如干脆给对方一个机会。
她倒要看看,那个中年个子的男人敢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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