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军对儿子腻着母亲的行为总是看不惯。
成九年只得放开母亲,脸上却依然不满:“他就是嫉妒。”
“嫉妒什么啦?”成大家拿着个包推开房门,肖玉华连忙上前替他拿拖鞋。
“他在说成贺嫉妒呢。”
成大军僵了一下:“怎么又提到他了?”
“噢,是这样,前天跟朋友出去吃饭,路过那座院子,发现有人在搞装修,我就想进去看看,谁知道,被一个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给赶出来了。
我觉得奇怪,大哥不是说那个院子卖了吗?怎么现在到一个丫头手里了?
恰好朋友听人说过那个姑娘,是今年上大学的女学生,叫江萌玉,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就奇怪啊,既然是个孤儿,恐怕连上大学都得有人照顾吧?她哪来的钱买咱家的院子?”
后来我就多问了一下,你猜人家怎么说,那个姑娘啊,跟大哥是干兄妹呢。当时我朋友就干玩笑说,我大哥会算啊,把房子卖给干妹妹,第过九年干妹妹长大了娶回来,这房子又带回来了。”
成大军听到这话,眉头皱了一下,盯着成九年:“你小子想说什么直说,转那么多弯弯干什么?”
肖玉华连忙接过话:“其实啊,九年那朋友就没说话,一个刚刚上大学的孤女哪来钱买二十来万的院子?九贺应该不喜欢九年在那院子里结婚,把院子送给了干妹妹,等以后结婚时再带回来呢。”
成大军严厉的目光盯着肖玉华:“你是想说,九贺转了一个弯,搞的还是假买假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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