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脸色舒展了不少,但是天山老怪却不说话,只又往嘴里塞了一个葱包烩,不动声色。
毛留眼睛看了王寡妇和刘真一眼,也没发表意见,一是不敢先说什么,比不上刘真他们的脑子,另外对事情的了解成都也没那么高,只等他们开口。
刘真半晌没听到动静,不禁抬眼去看,天山老怪拍了拍手,正襟危坐。
“你昨天不还说这边有很多事需要做吗?经过一夜就改变主意了?”天山老怪目光格外精准,看得刘真眼睛躲闪,不敢直视。
老怪眼神非常犀利,年长者的智慧在此刻体现了出来。
“不需要解释一下?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孙燃不会伤害于悦,今天就不放心了?你说的我都糊涂了。”
刘真不自觉地低了头。
“什么时候去?”
刘真还是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王寡妇有点受不了,一拍桌子。
“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呀,人家不就是想去追自己的心上人,你们没有心上人,还不准人家做呀?”
天山老怪冷笑:“谁不准他去了?我们都拦着了?”
“我跟着他来到这屁都不认识的世界干什么来了?说好的要找到传播香料的背后的人呢?难道你要把我放在这,自己追回去?”天山老怪有点动怒了。
刘真憋地脸色都变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吃饱了,多谢你的早餐,你要是回去可千万要告诉我,我本来就不乐意住在这。”说罢,天山老怪离开了餐桌,出去了。
毛留小心翼翼地看看刘真,又看看王寡妇,瑟瑟道:“我也吃饱了,店里今天人肯定多,我去帮忙了。”
这样充满硝烟的早晨已无比的沉默告终。
天山老怪刚走,刘真就知道自己不会走了。
“吃完了就赶紧收拾收拾吧,今天鲜渔盛世那边有得忙。”刘真起身也离开了。
天色还早,刘真站在院子里常常输了一口气,同时闭上了眼睛,脚下一个用力,身子就飞了起来,到了二楼的房顶,在这个没有那么多高楼的地方,二楼的视野已经非常好了,现在大家都还在睡觉,只有一些做生意的才在路上匆匆走过,刘真看着他们慌慌茫茫的身影,觉得熟悉又陌生,原来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个,早晨天不亮就起床准备去买一天的食材,回来之后开始切菜切肉,等到六七点钟就有第一批来吃饭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