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平》卷一第一章偷孩子事件
才知道,如此离别,五内燃,透骨寒,十月怀胎一朝不见,怎回天。
时间今年1月8日,地点sc省cd市,在一个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胡同口,一个看似60多岁的老妇人,正坐在路边的一间麻将馆门口,一边捶胸顿足一边哭喊着,似乎在咒骂着谁,又或是在诉说着什么事。只见一个女孩看似十八九岁的样子,她背着一个大登山包,从穿戴和装备上看,她应是标准的驴友,这个女孩正操着一口东北话,蹲在老妇人身边劝慰着她。不一会儿就围过来一大圈人,大家一边看着一边议论着,这时从人群外,又挤进来一个小伙子,看他的装束也是从外地来旅游的,这人身高目测在一米八以上,年龄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瘦的是尖嘴猴腮,只见他正在一边撸着串,一边向身边的一个老大爷询问道:大爷这是怎么了?被问的老大爷摇了摇头道:苦啊!这个正在哭的老太婆,她的小孙子昨天丢了,家里又没人这不就来这儿哭了。
那个尖嘴猴腮的小伙子继续问道:她家就剩她一个人了吗,真可怜。老大爷再次面向着那个瘦高个小伙子道:她家老汉我也认识,然后指了指那个老妇人身后的麻将馆,又指了指那个老妇人道:他们老两口平常没事都爱打打麻将,老两口经常来这间麻将馆打牌,前年老头子得了肺癌去世了,大夫说是长期吸烟导致的,可他们家老头从来不抽烟,最后大夫给出的答案是,他们家老头总是和那些爱抽烟的人一起打牌,所以他吸二手烟过度,才换上了晚期肺癌,可笑的是他那三个烟鬼牌搭子都去医院检查了,虽然都患有长期吸烟导致的肺病,但都没癌变结果她们仨从此戒烟不抽了。
去年她当消防员的儿子,再一次执行任务中牺牲了,家里就剩下她和儿媳妇,还有一个6岁大的小孙子叫军军一起生活,国家给了一笔抚恤金,还按月给生活补助费,日子还算过得去,但她儿媳妇为了给军军更好的生活,今年过完年就北上打工去了,家里就剩下老太太和小孙子俩人相依为命,哎!祸不单行谁知道,昨天他们家的唯一希望,那个小孙子军军又被人偷走了。围着老大爷的听众们都唉!的一声!叹了口气。
中午时分在一家小火锅店二楼的包房里,有两个人正在一边吃着火锅,一边聊着天一边看向窗外的岷江。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刚吃了口毛肚,就喊了一句辣,马上喝了一口汽水道:陈见秋大哥那个老婆婆今年62岁,大家都管她叫沈婆婆,她们家里就两个人,平常就她和她的小孙子军军一起住。军军今年六岁,孩子被人偷走那天,沈婆婆正在麻将馆打麻将,平常军军放学后都会来给玩麻将的奶奶送晚饭的,可那天到了送晚饭的时候没来,沈婆婆见军军没有到点送饭,又玩了一个多小时也是饿了,就去找孙子,结果找到晚上十一点多,也没找到就报案了。小姑娘一边说,一边喝了口汽水,又喊了句辣,然后用手向嘴里扇了扇风道:那个沈婆婆总是哭,说话又断断续续的,而且她的四川话太标准了,就算她说的慢我也听不大清楚,我了解的情况大概就这些。
小姑娘对面坐着一个二十四五岁,虽然眉清目秀但是身材偏瘦,甚至有些瘦的尖嘴猴腮的男人,小姑娘一边说,那个男人一边用笔,把小姑娘的话记在一个本子上,当他记录完了小姑娘所说的一切后,就合上本子对小姑娘道:管宁你要是觉得太辣就少吃点,太辣对胃不好。然后继续向小姑娘道:我在外围打听的消息,和你带回来的消息差不多,他们这一家原本是五口人,虽不富裕但也算是幸福美满,老两口都姓沈,可惜的是两年前军军四岁的时候,军军的爷爷因为肺癌去世了,军军的爸爸叫沈博兴,是一名恪尽职守的消防员,一年前在一次执行任务中殉职了,军军的妈妈叫张燕,现在外出打工,张燕走后军军就和奶奶一起生活。
平常都是军军奶奶领着军军,在麻将馆混一天。九月份后军军开始上小学一年级了,就变成军军奶奶早上送军军去学校,然后做完晚饭放到锅里,就去麻将馆打牌,军军晚上放学后,回家吃完饭再把晚饭给奶奶送去,就在一天前七号的晚上,军军在给沈婆婆送晚饭的路上被人拐走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等会儿看他们俩回来有什么新的情报吧,只见他合上本子在火锅里夹起一块藕片,蘸了些麻油放进嘴里,很享受的咀嚼着,那个叫管宁的女孩一边用佩服的眼光看着他,一边又从火锅里捞起了一块黄喉,放进汽水里涮了涮,也鼓足勇气放进了嘴里。
不一会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头戴黑礼帽,右手中拿了一根手杖,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开门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手拿记事本的男人身边,小姑娘把一套餐具,推向了后进来穿燕尾服的男人,还没等他开口就急切的问道:鸦师大哥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那人接过碗筷说了声谢谢。只见他从火锅里夹起两片牛肉,吹了吹放进了嘴中,突然脸色通红看来是辣着了,但他也不好意思吐出来,仍是强忍着咽下去后,马上喝了口汽水清了清嗓子道:我今天在那个麻将馆打了一上午牌,特意和以前总跟沈老头打牌,导致他肺癌的那三个阿姨一桌,从那三个老太太口中,倒是没有得到什么沈家有用的信息,因为自从两年前沈老头死后,沈老太太就开始和她们仨做下仇了,所以对于沈家的事儿,她们三个知道的也不多,这三个老太太都戒烟了,现在身体都挺好,但是大家都不愿意跟她们仨玩牌,说她们仨方人,这不我才有了跟她们仨玩牌的机会,从她们仨口中我得到了一个,我认为有用的信息,就是在军军被拐走的前几天,麻将室里来了一个姓鲁的中年男人,在短短几天里这个姓鲁的,就和麻将馆里的每一个人,都处的非常要好,而且也和这仨阿姨一起打过牌,但是军军失踪后,这个姓鲁的就再也没出现过。鸦师说完后,又忍不住夹了块牛肉,在碗里甩了甩肉上的红油,放进嘴里一边擦着汗一边品尝着。
那个叫陈建秋的尖嘴猴腮瘦高个,见鸦师不说话了,就停笔合上了手中的记事本后道:四川火锅就是这样,越辣越想吃,不辣反而不好吃,来咱们一边等刘玲一边吃着。约过了半个小时,三个人都吃的汗流浃背,辣的嘴巴通红的时候,包房的门再次开了,有一个身着白色旗袍脚穿白色高跟鞋,年龄在二十三四岁左右的长发女子走了进来,管宁立刻道:刘玲姐你回来了快坐,见此情景刘玲马上坐在管宁的身边,夹起两颗虾丸,放进正在沸腾的火锅里,一边看着那两颗虾丸变熟变轻,从锅底漂上来,上下翻腾着一边道:我上午以亲属的身份到案发地派出所,调取了一下当天犯案的监控录像,刘玲刚要继续说,陈建秋便马上打断她,抄起桌上的小本子,拿起笔道:等等我记下来。
刘玲见陈建秋准备好了又继续道:录像里显示军军从家里拿着一个饭盒出来,在半路上见到了一个人很开心,那个人抱起军军就走了,军军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并且一路上都是紧紧的抱着那个人,很安慰的样子。那个人从监控里看不清样子,但从身材上来看年纪应该不大,他抱着军军拐一个弯就消失在监控中。我从派出所出来,又到了军军失踪的那条路上,打听过很多人,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说到这里那两颗虾丸已经彻底熟了,在锅里上下翻腾的跳着舞,刘玲赶紧用勺子盛到自己的碗里,生怕别人抢去了似的,一边吃一边吩咐道:咱们四个先好好吃一顿,饭后咱们再去军军失踪的那条街上,认真打听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那段录像里,我可以断定军军准是被一个熟人抱走的,而且是非常熟的那种熟人。包房内的其余三人哦了一声,都开始往火锅里下着自己喜欢的食材。
约两个小时后这四个人又出现在了,军军被绑架走的街头,每个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四张照片是一样的,上面的画面都是一个头带鸭舌帽,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抱着一个小男孩,而那个小男孩,正搂着那个男子的脖子,亲着那个男子的脸。在这条街上的邻居看到这张照片后,似乎都有些不耐烦的道:每天你们警察都来问,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我没有看见过什么一个男的抱走了军军,四个人在这条街上拿着照片,相继问了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聚在一起都耸耸肩摊开双手摇了摇头。
这时管宁看到路边坐着一个阿婆,只见她坐在轮椅上,脑袋向右偏着,左手攥着拳头放在左肩上,右手放在胸前不停的微微颤抖着,胸前垫了一块毛巾,不时有哈喇子从嘴角流到毛巾上,管宁见到这个老婆婆后,立刻拿着照片,蹲在老婆婆的面前问道:婆婆军军被这个人抱走的时候,你看见了吗?老婆婆睁开眼睛努力的听着管宁问她的问题,并看了看照片嘴里喃喃的道:军军被他爸爸抱走了。管宁一听老婆婆在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又听不明白老婆婆说什么,因为老婆婆不但说的是四川话,而且由于脑血栓吐字还不清晰,所以管宁一个字都听不清楚。管宁无奈只好叫来其他三人帮忙翻译,于是四个人都蹲在老婆婆的轮椅前,你一句我一句的问了起来。老婆婆又说了几遍,见大家没听清,就用颤抖的右手食指指了指,照片上的军军道:军军,又指了指抱着军军头戴鸭舌帽的男人道:军军爸。
这时四个人才弄明白老婆婆在说什么,正要再问些什么,突然走过来一个中年男子,怒声对他们四人道:走开,走开,问一个得了脑血栓的阿婆有什么用,她说啥你们能听懂吗?然后就推着老婆婆进屋里去了,四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就一起离开了。当天晚上在cd市某酒店的房间内,刘玲、管宁、陈建秋、鸦师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陈建秋拿出本子首先道:事情大概是这样的,1月7日晚六点钟左右,一个叫沈军军的6岁男孩,在从家里到麻将馆给奶奶送晚饭的路上,被一名头戴鸭舌帽的男子带走了。据目击者称抱走军军的男子是军军的爸爸,但目击者只有一名,而且这名目击者是80多岁,患有脑血栓的赵阿婆,目击者的证词可信度不是很高,除此以外还有一个疑点就是,在军军失踪前有一个40岁左右姓鲁的男子,曾一度出现在军军奶奶沈阿婆,打麻将的麻将馆,而且很活跃短短几天,麻将馆里常来常往的人,都把他当做了自己人。当军军失踪后这个鲁姓男子也不再出现了,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就这些,大家都发表一下意见吧。
管宁首先道:我觉得赵阿婆应该说的没错,因为刘玲姐看到的录像证明,军军确实是被一个熟人抱走的,无论是在录像里还是在照片上,我们都能看到军军是抱着那个人,并且亲吻那个人,从头至尾都没有反抗,刘玲也点头道:在咱们四人中,我是唯一看过那段监控视频的人,在那段监控视频里那个带鸭舌帽的男人,见到军军后马上就蹲下来张开双臂,而军军也飞速的跑过去,抱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就这样那个男人,便从从容容的把军军抱走了。
陈见秋马上道:如果那个带鸭舌帽的男人是军军的父亲,那这件事情看来就真像是技能者所为了,看来宗里派我们来是对的。鸦师也插嘴道:还有那个姓鲁的他也非常可疑,试想一下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天当中,让大家都对他产生好的印象,而且都印象那么深刻呢?刘玲又道:看来这次如果真是技能者作案,应该还不止一两个人,在队长没给我们新的指示前,我们就先兵分两路,我和管宁去找沈阿婆,问问军军的爸爸有没有双胞胎兄弟,或军军家的亲属里,有没有跟军军爸长的特别像的人。鸦师和陈建秋你们二人继续卧底在麻将室里,看看鲁姓男子还回不回来,如果不回来就打听一下,鲁姓男子的样貌特征,以及是否透露过家庭住址、姓名等信息。
第二天中午刘玲等四人,又聚集在他们上次吃火锅的小店内,还是二楼靠近江边的那个包房,桌上的红油火锅已经开始翻腾了,服务员已经把各种菜式摆满了桌面,但是这次大家谁也没有动筷,只是任凭着红油在锅里翻滚着,刘玲见菜上齐了,服务员不在进来后,就首先道:今天我和管宁去沈阿婆家,问有没有亲戚,和军军爸爸长的相似的,沈阿婆说他们家没有亲戚和军军的爸爸长的相似的,军军的爸爸是独生子,也没有什么孪生兄弟。但我和管宁又在沈阿婆那,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原来军军的爸爸殉职后,军军的奶奶和妈妈,一直没有告诉军军爸爸已经殉职了,而是骗军军说爸爸出差到外地去了,所以当一个和军军爸爸长的一样的人出现时,军军就毫无防范的跟着那个人走了。
管宁眼睛通红的继续道:我和刘玲姐今天见到军军的妈妈了,她昨天晚上回来的,哭昏了好几次,我看现在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我劝她说:不要伤心了,说不定孩子一会儿,就会被找回来那!如果真找不回来,军军要是被卖到一个条件非常好,又疼爱孩子的家庭去了也不算太坏,叫她不要太伤心。结果张燕说:就算孩子到了一个有钱人家,不是人家的亲生孩子,对他再好也差着,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对他最好。说着管宁也哭了起来。
见此情景鸦师和陈建秋同声道:我俩今天也收集到了一些新的线索,管宁抽泣着插嘴问:是那个姓鲁的线索吗?鸦师首先答:不是,今天上午在跟我打牌的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平时在路边卖甘蔗的,他说那天晚上军军失踪的时候,他也在街边出摊卖甘蔗,偏偏那天晚上军军被人抱走的时候,他的脑袋发麻,头不能左转,他以为自己要生病就用力揉后脑,谁知过一会就没事了,所以军军被抱走的那一刻他没有看到,要不然以他当天出摊的位置和坐姿,他应该是看到的。
陈建秋也补充道:和我打牌的三人中,有一个人是环卫工人,平时他就负责打扫军军失踪的那条马路,恰巧军军出事的那晚他也在,可那晚在军军出事的时间,他在清理路面时却突然摔了一跤,而且左脚发麻不听使唤,揉了三五分钟才见好转。鸦师继续道:我和建秋打了几把牌后,就到街上又做了一次详细的调查发现,在军军被人抱走的那段时间里,有七八个人都突然失控,不是手麻、脚麻、脑袋麻,就是这麻那麻的,所以这七八个平时总在街面活动的人,都没看见是谁抱走了军军。而只有那个赵阿婆本身是脑血栓,可能就没在技能者的攻击目标内,所以就只有她看见了。
刘玲听后总结道:看来对方最少有三名技能者,其中有一个应该会易容,一个可能有控制人身体的技能,而那个姓鲁的就是情报收集者,他的能力是迅速和人拉近关系套取线索,这个姓鲁的,应该是他们团队里打前站的人。这些家伙在那个麻将馆,蹲点作案得手抱走军军后,应该就不会回来那个麻将馆了,但这只是他们在cd市第一次作案,根据他们以往作案的规律,至少他们还要在cd市,做几次案才会离开cd市。我马上就向队长汇报这里的一切,在队长没来前,我们还要在cd市,继续找那个姓鲁的技能者,只要找到那个姓鲁的人,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把这些偷小孩的技能者们一网打尽。
管宁插嘴问:这些家伙为什么要偷小孩哪?刘玲摇头答:现在还不清楚,刘玲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几张画像,每个人分了一张道:警方也察觉到那个姓鲁的了,这是我在派出所得到的,那个姓鲁的画像,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散布在cd市里,类似麻将馆、茶馆等老百姓多的地方,然后又指了指手中的画像道:我们最近主要的工作,就是找到这个姓鲁的。鸦师看了看手中的画像记住后,就把画像顺手向窗外一抛,也不知从哪来了一只黑色大乌鸦,这只乌鸦大的惊人,展开双翼有两米多长,只见这只乌鸦一张嘴就叼走了那张画像,振翅飞到了半空中,这时不知又从什么地方,相继飞过来十几只同样大的黑乌鸦,它们在空中盘旋着,轮流用嘴叼过那张画像,似乎是在努力记住画像里的人,四人离开火锅店,便朝四个方向寻找线索去了。
傍晚时分在cd市郊,一栋三十多层烂尾楼的楼顶,有三个人迎着风,正衣裳猎猎的站在那,一个三十多岁身高在1米9以上,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强壮,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背心,茂密的胸毛从背心里钻出,下身穿一件黑色牛仔裤,脚穿拖鞋的大汉。一边啃着甘蔗,一边向身边另一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比他还要高不但有严重的水蛇腰,而且非常瘦弱的男人道:陈大哥这次我们9个人,被爱丽塔使徒挑选出来,共同执行任务,能离开老巢出来走走转转,应该是件很开心很享受的事,谁知道爱丽塔使徒偏偏选中了,胡不黑当组长,而这个胡瞎子又他妈太胆小,你说cd市这么大这么热闹,然后他用手指了指四周接着道:胡瞎子偏偏挑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大本营,真他妈气死人了。说话的那个黑大汉,咬了一口甘蔗吐了又道:挑这么个破地方当大本营也就算了,说着又用手指了指,他和瘦高男子中间一个五十多岁样子,身高在1米65左右,体重却超过250斤的胖妇人道:还让咱哥俩天天守着这么一口大水缸,看着她我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个瘦高个男人,看了一眼他和那个发牢骚的,魁梧大汉中间站着的胖妇人,又看了一眼魁梧大汉应声道:罗力你就别发牢骚了!然后他也指着他们中间的胖妇人道:我们9个人这次出任务,主角就是范带弟大姐,胡瞎子看我们这几个人中,就咱俩攻击力最强,所以派咱俩保护范大姐,这也是看得起我们,你瞎埋怨什么。瘦高个男人话音刚落,只见他们二人中间,那个叫范带弟的胖妇人,一脸不屑的转身走向了,楼顶中间的一张摇椅,一边走一边道:罗力、陈大用你俩要搞明白,是胡不黑派你俩保护我的,这个据点也是胡不黑选的,你们有什么情绪找胡不黑发去,老娘也是三级技能者,用不着你们保护,老娘我还想进城去转转那,要不咱仨进城溜达溜达?看见有哪个小娃娃可爱,我就当场炼了他,这个胖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坐在摇椅上,前仰后合的笑着,笑的她屁股底下做的摇椅,都跟着嘎吱嘎吱作响。
这时从范带弟身后的黑暗处,传来了手仗点地的铎铎声,同时有一个苍劲而有力的声音道:我说过你们三个人的任务是留守在这里,等我们六个人把小孩子,逐个弄回来就是了,随着声音由远及近,从范带弟身后的黑暗中,成中字型走出来6个人,为首的是一个50多岁,带着黑眼镜,穿一套深灰色长袍,手拿一根竹仗的瞎子,由于他非常瘦弱,又常年用竹仗点地探路行走,所以总是佝偻着腰,显得他特别矮小,好像被风一吹就要倒了似得。见走在队伍最前面的瞎子说完后,走在队伍最后边的一个40岁左右,1米5上下的矮个男子接茬道:我说你们仨整天什么不干,在家呆着还这么多废话,你看我和胡大哥,矮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身前的四个人。继续道:每天都要出去保护这4个祖宗,那才叫辛苦哪!陈大用立刻怒道:钱矮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明天咱俩换换。钱矮子也怒道:换换就换换,我还乐不得在家清闲几天哪!这时从外面回来的6个人中,中间走的4人里有一个80多岁的老婆婆,清了清嗓子道:不要吵了留守在这里,还是到外面出任务,不都是为楼主办事吗,只要把事办好就行了,我们也不是出来旅游的。话音刚落,走在中间的四人中,另一个身高在1米8上下,年龄在四十多岁样子的中年男人,又笑嘻嘻的接着道:林姨奶说的对,我们不是出来旅游的,只要完成任务回去楼主都会奖励我们,要是完不成任务,回去我们谁也讨不到好处,轻则受一顿皮肉之苦,重则甚至会被楼主惩罚,卖掉我们的能力或者性命,我看大家还是不要为了这些小事争吵了。
走在中间四人中的另一个青衫女子,也随声附和道:鲁秉正说的对,大家出来是为了完成楼主给下达的任务,你们都知道楼主的脾气,一旦这次我们把事情搞砸,恐怕回去谁都没好果子吃。只见罗力向地上啐了口吐沫鄙夷的道:王小仙我看你是看上姓鲁的那小子了吧,王小仙反唇相讥道:我就是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这头黑狗熊。只见罗力瞪着眼睛用右手食指,指着王小仙怒道:你敢再说一遍。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竹仗敲击楼板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震的人耳朵发麻,吵杂混乱的场面终于宁静了下来。
良久后胡不黑收回了敲击在楼板上的竹仗,阴阴的道:别再打嘴仗了,赶紧办正事吧!回头道:周祖荫把今天到手的货拿出来吧,只见走在中间四人中的一个二十左右岁,穿着一套快递员服装的小伙子,马上静气凝神头顶现出黄色光芒来,立刻在他双手之间,突然多出来一个一米高、半米宽的快递箱来,只见周祖荫打开快递箱,伸手从里面拽出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来,顺手一抛就扔给了范带弟,范带弟也不用手接,突然静气凝神顶现蓝光,把嘴一张就把那个小姑娘吞到了肚子里。她的肚子顿时便像蛤蟆的肚子一样胀了起来,然后范带弟便坐在摇椅上不停的摇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肚子也在慢慢变小。
这时鲁秉正突然开口道:忙活了一天大家都没吃饭呢,周祖荫快准备晚饭吧,周祖荫应了一声又伸手从快递箱里,拽出来一个大铁桶,桶里面是烧着的炭火,周祖荫在伸手从快递箱里拎出一整头,剥了皮收拾好的肥牛,罗力一看肥牛欢声道:好嘞。立刻接过肥牛,用钢筋把肥牛穿起来,架在火上摇烤着。周祖荫又不停的从他的快递箱里,拿出来一张桌子、九把椅子,并许多啤酒、白酒和饮料,当大家把这些东西,都摆在大圆桌子上后,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只见范带弟突然站了起来,肥大的肚子也恢复了原状,用力向空中吐出一颗丹药,然后迅速用手接住,围坐在桌边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问道:几级人丹?只见范带弟把右臂伸直,来到众人面前松开五指,在他的掌心中,有一颗黄色的丹药熠熠生辉,众人哎了一声又重新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林姨奶叹了口气道:怎么不是三级人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