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市，熊猫保护繁育中心。

观察室里面，潘正伟正在说明实验情况。

面对顾楷文的反问，潘正伟继续说了起来，“面对这样的结果，为了研究根本原因，我们又补充了一个实验。”

潘正伟叙述着详细情况，“依旧是之前的三种奶，我们换了保护中心这边的大熊猫作为实验对象，按照我们的预估，我们保护中心这边的大熊猫应该选择熊猫奶，因为它一直都是喝熊猫奶，但结果却发生了意外，它居然选了顾先生带过来的羊奶。”

说到这里，潘正伟叹了一口气，“因为这样的结果，我们对顾先生带过来的羊奶进行了第二次检测，这一次检测是全面检测。”

“噢？”顾楷文露出一抹笑意，“结果是什么？”

潘正伟反问，“顾先生一开始就知道羊奶不一般，对吧？”

“当然。”顾楷文没有否认，“你们检测的结果是什么？”

“根据全面检测的数据结果，顾先生你带过来的羊奶，它的营养价值是普通羊奶的四倍，也超过了我们配置的熊猫奶接近三倍，而且没有任何燥热的特性，脂肪含量也相对较低，属于非常非常营养的奶水。”潘正伟说明着情况。

“对了，顾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们，你的羊奶从什么地方获取的吗？”潘正伟询问。

马毅超在一边说明道，“我们希望引进这种羊奶，从而补充我们中心的奶源。”

顾楷文反问道，“你们应该调查过我的身份吧？”

马毅超和潘正伟露出了一抹尴尬的表情。

计锐东在一边暗自楞了一下，‘调查身份？莫非这个顾楷文，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吗？’

计锐东的生活非常有规律，他早上很早就要起床，下班之后也有大量的事情，再加上假期几乎没有，从而导致计锐东基本上不在网络中瞎逛，他也不知道顾楷文的身份。

假如计锐东经常上网，他一定可以知道顾楷文的身份。

“是的，我们已经调查过顾先生的身份。”潘正伟回应。

“既然你们调查过我的身份，我相信你们已经猜到了羊奶的来源。”顾楷文回应之后，没有继续打哑谜，“我带过来的羊奶，确实来自北山牧场。”

潘正伟的脸色微微一变，马毅超也低头沉吟，显然两人知道北山牧场的情况，或者是调查过北山牧场的情况。

按照北山牧场出栏的山羊价格，那些育种的母山羊，恐怕价格更高了吧？

“北山牧场目前只有十只产奶的母羊，我们暂时没有对外出售羊奶的计划。”顾楷文先回应道，“即便要对外出售，我相信两位教授也可以理解在价格上的问题。”

面对顾楷文的暗示，马毅超苦笑起来，“我们可以理解。不过，顾先生，我们希望你也可以理解，我们中心的资金比较紧缺，不太可能为了一只大熊猫幼崽支付太多的费用。”

潘正伟有点尴尬的补充道，“是的。顾先生，我之前就说过了，如果我们无法挽救它，我们...咳咳，你明白的。”

“我可以明白。”顾楷文点头表示明白，“但我们北山牧场确实没有对外出售羊奶的计划，也没有扩大生产羊奶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