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楷文自然也没有奢望过这种事情。

“你们是希望采购北山山羊和小青坡跑山鸡，对吧？”顾楷文询问，他在心中补了一句，‘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那种说了‘鸡’，然后接上了‘吧’的，绝对不符合核心主义。

顾楷文这种有思想有道德有文明有礼貌的四有青年，肯定不会犯那种根本性的核心问题。

“是的，我们想要采购北山山羊，还有小青坡跑山鸡。顾总还可以提供更多的份额吗？”罗生询问。

顾楷文直接摇头，“恐怕没有更多的份额。这一点，我相信你们调查得很清楚，对吧？”

罗生沉默的点头，这一点他们调查得确实很清楚，特别是通过探阁，他们将小青坡跑山鸡和北山山羊的对外供应渠道和份额全部都调查清楚。

毕竟探阁是米其林三星餐厅，但探阁获取的份额也非常少，从而侧面说明了北山山羊和小青坡跑山鸡的数量确实不多。

“顾总，你们没有考虑过扩大小青坡养鸡场，还有北山牧场吗？”罗生询问道，“我对牧场也比较熟悉，根据你们家牧场和牧草的情况，你们家的牧场远远没有达到饱和度，完全可以喂养更多的北山山羊。”

顾楷文双手一摊，“我们有我们的发展计划，不是想培育多少就培育多少，明白吧？”

罗生咧了咧嘴，他第一次听见将控制产量，从而控制市场售价的手段说得如此小清新，还发展计划呢？

无非就是控制价格的手段而已！

至少在罗生看起来是如此。

虽然顾楷文的本意不是如此，而是因为自然意识的奖励只给了顾楷文那一个产量，顾楷文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咳咳...顾总，如果你们可以扩大产量，其实基本上无法对你们造成影响。因为我们采购它们，最终适用范围和海蓝时咖啡一样，最多最多只会在帆船酒店小规模供应，不会出现在其他任何公开销售渠道，更不可能在夏国有销售渠道。”罗生解释着情况。

这个罗生还是以为顾楷文是因为要控制产量，从而控制价格，才没有扩大小青坡养鸡场和北山牧场的规模。

顾楷文回应道，“我不是担心市场的影响，而是我们暂时没有扩大规模的计划，也无法扩大规模，牧草的供应量无法跟上。”

“噢？”罗生疑惑的看着顾楷文。

“我们采用了全牧草自由散养模式，我们几乎不会为北山山羊提供什么额外的食物，一个月最多提供一两次玉米粒。”顾楷文说明着北山牧场的情况。

“如果我们扩大北山牧场的养殖规模，必然会产生更多的人工干预，从而增加人工喂食的次数，导致北山山羊的品质下降。”顾楷文说完之后，补充的将小镜湖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之前顾楷文在小镜湖投入了体型更大的鱼苗，从而增加鱼苗的成活率，但导致了小镜湖鱼的品质下降。

现在的情况更极端一点，自然意识的奖励有限制的存在，一旦超过了奖励限制，根本没有机会出现品质下降，而是直接没有任何品质可言。

类似小镜湖鱼那种八成的水准，完全是痴人说梦呢？

罗生沉默了下来，顾楷文说得有理有据，他自然相信顾楷文，他将这一件事情原封不动的翻译给了阿拉扎比，等待阿拉扎比的决定。

毕竟阿拉扎比才是金主爸爸，他罗生只是一个小小的翻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