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证据吗？

一个无法令任何人相信的证词。

孙悟空见对方不语，又继续问：“当年你并没有看到多善素衣尊者杀害你母亲？”

“是，没有看到。”

麻雀女妖叹了一口气，神情悠悠：“等我回去的时候，母亲已经被埋葬几个月。”

“你不是你母亲刚死后，就赶回去的？”小狐狸惊诧，本来就无法相信麻雀女妖的一面之词，现在发觉事情状况，要比之前想到的更为糟糕。

麻雀女妖一脸愧疚，也慌忙解释：“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外地修行。我，我们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所以母亲遇害时，没有人通知我。还是我自己回去探望母亲时，结果探望是一座令人悲痛欲绝的坟墓。”

小狐狸闭上了樱唇，同情麻雀女妖，也理解麻雀女妖的苦衷。

孙悟空内心有些失落，以为可以从麻雀女妖口中得知一些线索。不过孙悟空依旧觉得有些不对劲：“即便这样，你知道你母亲被害的事实，也有将近一百年，为何这一百年来，你没有调查过？”

“我不是多善素衣尊者的对手，怎么为我母亲报仇雪恨？我只能化悲痛为动力，不断修行，增加自己的修为。”麻雀女妖说出心声，双眸是灰暗，是绝望。

本以为有朝一日，能渡劫飞升，如今已面临香消玉损，轮回转世之劫。

孙悟空一挑眉：“你为何不修魔？修魔不是更快一些，更令自己的实力增加快一些吗？”

“修魔有什么用，魔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调查多善素衣尊者。”麻雀女妖生气。

小狐狸也迷茫不解，不明白猴子为何提出这样的疑问。

孙悟空则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你前面一直说，想要杀死多善素衣尊者，为你母亲报仇，那么修炼成神佛，跟修炼成妖魔，有什么不一样呢？只要目的达成了就行。”

“不行，神佛是神佛，妖魔是妖魔，怎么能混为一谈？”小狐狸反驳，杏眸光芒冷冽严肃。

麻雀女妖有些心烦闭上了双眼，不想回答孙悟空的问题。

孙悟空干笑了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执拗一个问题，随即又转移话题，偏偏话题有似乎围绕某一个点在转：“这百年来，就算你不是神佛族中的人，也能慢慢调查，暗中搜集多善素衣尊者杀害你母亲的证据。”

“我怎么搜索呀，我是妖，不是神佛族中的人。神佛魔三族互不侵犯条约中有规定，妖、魔是不能调查神、佛两族中人的事情，在这种不公平的条约下，我能怎么办？”麻雀女妖气的直喘气。

孙悟空打出一道金色光芒，一个金色的“佛”，停滞在麻雀女妖的身前，暂时阻挡她身体中的灵力飘散：“其实神佛魔互不侵犯条约中，并没有规定妖、魔不能调查神佛两族中的事情，只是规定三族中，神族身份最高、其次是佛门，最后是魔族。”

“是啊，就像低等的普通老百姓，又有什么能力去调查皇亲国戚中人犯的错呢？还没有走到跟前，就已经被杀死。就算说出来真相，在高高的权威面前，谁会相信呢？都怕死，都怕得罪更高一层人，好不好！”麻雀女妖再次不厌其烦，感觉孙悟空根本不是帮自己查案，而是过来找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