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涛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往里捅。

红无力的道：“我们，可以谈谈……”

尚涛冷笑道：“谈谈？现在想起来要谈谈了？刚才怎么不见你要谈？你再继续变身啊，我看你还能不能变出朵花来。”

“你，你听我说，刚才我就想停手了，可第二形态开启后，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尚涛不为所动，用力捅了一下，噗嗤，红的脖颈几乎被洞穿了。

红惨嚎一声，喘息着道：“我，我没有骗你，我看见，你杀了烮后，就想停手了。我有很重要的信息要告诉你，你，闯大祸了，我们可以，合作……”

尚涛嗤笑道：“闯大祸？你不会是要说什么狗屁的诸王协议吧？”

“不是，是更重要的信息，不管你是什么人，我，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

尚涛手中的骨刺一顿，到是真的停了下来，“目的相同？”

红松了口气，“或者说，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

尚涛似笑非笑，“见我杀了烮，你就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该不会是说鬼王琦吧？你本身就是被其追杀，现在是想拉我下水？”

红沉默了一下，“我能相信你么？算了，都这个时候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敌人，是整个鬼族……如果你是鬼族，就杀了我吧……”

到现在，她都不能确定尚涛到底是人是鬼。

在她看来，这个世界灵能涌入的时间太短，不大可能出现如此强大的人类。

但如果是鬼族的话，就会顾忌诸王协议，即使背后有鬼王撑腰，基本也不敢在现阶段胡乱屠杀同道。

但在变身第二形态，彻底失去理智前，她却看到了对方毫不犹疑的把烮给杀了。

而且她还看见了噬魂布，那可是灵鬼皿的本命灵器，不杀了皿，抹除上面的印记，根本不可能祭炼成功。

尚涛眯着眼，“你的敌人是整个鬼族？你自己不就是鬼族么？”

“有些东西，一时半刻说不清楚，如果你放了我，我会慢慢和你讲。”

尚涛原本是没打算留活口的，但现在却被其话语勾起了好奇心。

红这个女鬼，一直非常神秘。

以她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她根本就是故意被人类抓住关起来的。

也就是说她一直在演戏，把人类和鬼族全都给骗了。

她的敌人也许是鬼族，但她也从来没信任过这个世界的人类。

这家伙，有点像荒野中的孤狼。

尚涛思忖着利弊，现在人类对鬼族的了解非常少，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想留下活口，打探更多有用的消息。

可这家伙太危险，要是让其恢复过来跑掉，威胁就太大了。

别看现在人类的各种大威力热武器挺厉害，但那是要在打得到目标的前提下。

像红这种怪物，变身后防御攻击都极强、速度又快，还会各种隐藏气息的手段。

要是一心一意潜伏起来搞破坏，搞斩首行动，真不知道会造成多大损失。

原先那些灵鬼，虽然各个手段诡异，但单论破坏力，还真没有红这么大。

不过尚涛到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有效遏制红的威胁。

只是这个办法的前提是，他一定要随时随地都比红更加强大。

红见尚涛犹豫，趁热打铁道：“怎么样？我可以告诉你很多重要信息，我们合作吧？”

尚涛笑了笑，一脚狠狠踩在红的脑袋上，握着骨刺就是一拔。

噗嗤，骨刺拔出来后，红脖颈上出现了一个大血洞，鲜血顿时飙射而出。

“合作？你也配……要么降，要么死！”